凝霜回想道:“看着倒不似前几日踹门走的那样可怕。”
见锦宁问起,她顺势问:“姑娘,这……都到了这地步,忍忍不就过去了,您怎么又惹着将军了?”
锦宁满脑子都是担心谢容因她恼火,再去折磨谢韫。
他以为她是因他的碰触抵触,好像也是这样,也不是,她也不知道,突然就控制不住反胃,她真不是故意的。
“我一紧张就想吐,谢容以为我嫌他恶心。”她魂不守舍地胡乱应付了句。
凝霜有一些无言,心道你一个嫁过夫婿的妇人,又不是没经过男女事的单纯小姑娘,紧张什么?
不经意瞥过锦宁衣领半露的锁骨,这处也缀着深深浅浅的红紫痕迹,再看锦宁神情恍惚,素白小脸看着虚弱憔悴极了,唯独嘴唇又红又肿,不难想象遭受过怎么狂风骤雨的对待。
凝霜忽然就心软了下去。
她伺候过经事的主子,对男女事不陌生,却也是头一回碰见这么粗野的。又想谢容这种打打杀杀的大将军,肯定不会怜香惜玉,不怪锦宁害怕。
凝霜便出声安抚她:“别担心了,我瞧将军对姑娘是真上心,明日将军再过来你甜言软语地哄上两句应当就没事了。”
锦宁回神,顿了顿,轻轻点头。
凝霜侍候人很周到,让人重新灌了热水皮袋,放在锦宁腹部暖着:“还难受吗?要不明日让人叫个大夫来瞧瞧。”
“不用,我没事了,你也去歇着吧。”锦宁按了按胸口,满脑子都是谢韫,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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