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瞟了眼凝霜,动了动唇欲言又止,方才涨起满腔的愤不欲生有些松动,难不成……谢容灌她喝下的,真只是补药?
锦宁忽然有点忐忑,她迟疑地轻声问凝霜:“谢容用早膳了吗?”
凝霜如实答:“将军自昨晚离开就未再来过院里,奴婢不清楚,不过若是您想知道奴婢可以差人去问一问。”
“不用了。”她立即回绝了,愣神片刻后,摸了摸自己尚是平坦的肚子,“我的身体……”
凝霜轻轻叹了口气,“将军待姑娘真是世间少有的至情用心,这世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心爱的女子怀着……”说到这她及时将那不该说的话咽了下去,由衷道,“姑娘,这回您真是伤透了将军。”
锦宁一时哑然。
她伤透了他?
应该是这样,她好像还说了恨他。
可她当时不知道谢容的试探,更不相信他,现在看来她该选择主动喝下那药。
如今锦宁有孕的事贴身伺候她的几个侍女都已经知道,且之后一连十天谢容都未再踏足这院落。
侍女面上待锦宁仍是恭敬着,私底下却不免偷偷议论,有人同情有人幸灾乐祸,被凝霜听到通通厉声教训了一番,只她知道这中间的厉害,她可不想被这些嚼舌根的无知丫头连累。
到了下午,那日为锦宁诊脉的刘大夫又过来了。
刘大夫这回诊了许久,神色严肃地对锦宁道:“恕老夫直言,夫人您腹中的胎气细弱,如今尚是怀妊初期,接下来的一个月之内随时可能会有落胎的危险,老夫会在以保夫人安危的情况下尽力保住子嗣,若能安稳渡过之后的两月便是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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