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他的手臂,像在抓住仅存的呼吸。可下一秒,他反而握紧她的臀,手掌掐得她嫩肉泛白,把整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深深埋进她体内,像要把自己嵌进那里,嵌进她世界的最深处。那一下太深,太满,龟头直入她子宫口,她忍不住颤了下,低声呜咽。「还可以吗?」他低头问,语气却不像在征求同意,而像一种压抑着疯的温柔。她没回答,却主动抬腿,无声默许、邀请。那瞬间,他瞳孔微缩。下一秒,整个人覆上来。「那就别想走了。」她的眼泪还没干,他却已经再次沉进她体内。不像刚才那种克制的温柔,也不是泄欲式的疯狂。是带着一种——如果这一刻结束,我就会失去你的沉溺。粗大的阴茎在她体内缓慢抽插,黏腻的水声混着她的喘息,在房间里扩散成浓到化不开的情欲。他俯身舔过她的唇角,舌尖舔进她嘴里,搅得她喉咙发出低哼。「伊轻轻……」他唤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像是有太多话说不出口。「你不可以逃,懂吗?」像在哄,又像在命令。下一秒猛地顶进去,整根操到最深,撞得她尖叫:「啊……」她的内壁紧裹着他,像要把他榨进骨髓。他含住她的乳肉,用牙齿狠狠碾过硬挺的乳尖,咬出一串红痕,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抽出、再一次缓缓深入,龟头在她敏感点上黏腻磨蹭,磨得她下身抽搐。她闭着眼,感受着他咬住她的乳肉,湿热的气息扑在胸前。尖牙嵌进皮肤的瞬间,那一点疼,像电流炸开她的神经,让她下意识蜷了蜷脚指。乳头也被含住,用力吸咬,酸麻从胸口窜到后颈,她身体猛地一抖,腿间更湿了。穴口还留着他刚抽离的痕迹,现在又被整根慢慢撑开——每一寸抽离、填入,都像把她掏空再填满。她的穴肉肿得像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却在他每次探入时,整根吞进去,紧紧裹住、沾得他满身湿意。他一边舔她,一边缓慢地操。被唾液打湿的黏滑、肉与肉相贴的紧腻、体温灼烧着快感的热又带点酸痛的感觉……把她逼到了极限,却又不让她断掉。他的手掌落在她大腿内侧,从湿软的肌肤一路摸上来,每一下都激起一阵酥麻。伊轻轻的腿被操到无力,根本夹不住他,只能被他分得更开,被一点点被拆解。她没有说话,只剩喘息。那一刻,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主动沉沦,还是早就陷落。他抱着她的姿势没有变,却越操越深,每一下都重的像要把她钉死在这个夜里。像是要让她的灵魂、肉体、每一吋感觉都记住——凌昀晏这么用力地要她,只为确认彼此都还活着。她全身无力,手不自主的乱抓,想找个可以藏住情绪的地方。「再叫一声,伊轻轻。」他贴在她耳边轻喃,嗓音低哑得几乎失控,「我想听你叫。」她咬住唇,偏过头没回应,却在他又一次深入时整个人不受控的颤了起来。她快到了。她自己知道,他也知道。可这一次,她没有硬撑,没有扯回理智、没有逃。他搂紧她,把她的双腿架得更高,整根埋到底,不让她有一点逃避的空间。「去吧……」他的声音像指引,也像蛊惑,「你高潮的样子,才像真的活着。」下一秒,她整个人紧绷,穴口骤然一缩,把他整根吸住——她哭着泄了。整个人在他身下颤抖不止,湿得整个交合处一片水声不止。他捧住她的脸,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喘息混着低语:「你现在是我的了,伊轻轻。」「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边说边亲吻她的眉心、唇瓣与胸口,「都是我操出来的痕迹。」「这辈子都逃不掉了,伊轻轻。」他抱紧她,猛地深埋进她体内,在她的颤抖中,一滴不剩地射进她最深处。她微颤,紧紧抱住他,没有再逃。她没说话,只是缓缓闭上眼,把额头贴向他。像是她也认了。这场无法逃脱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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