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更是用舌头伺候得他屁眼里外,爽快得头皮发麻。
他也瞧过,每次子远伺候完他,不但身子软得不行,身前的那根刚刚发育好的小鸡巴,在没得到任何安抚之下,都会颤颤巍巍的射出浊水。
这不就是断袖之癖吗?
啧,不怪他那便宜娘,早早就把今后能翻身的希望,全都加注在了他身上。
说不定早早就已看穿,她小儿子是个将来要被人骑的赔钱货。
他这边胡思乱想,那边,在夫子的“一齐射箭”命令落下之后。
嗖嗖嗖,已经数箭齐发,纷纷中靶。
唯留他路子昌一人,依然保持着挺直腰杆,搭箭拉弓的姿势......
“应该这样挽弓......”没让他独自尴尬多久,身后一只清冷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他的手,帮他将弓拉满,微微调整方向,对准靶心。
随后‘嗖’的一声,箭矢飞出,直直射中靶心。
路子昌睫毛微颤,眼底溢出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侧身回头,这丝喜色,正好撞进路秋生抬起的黑眸里。
黑眸一闪,原本无波之水好似被惊起了涟漪。
路子昌勾唇:“多谢指教。”
路秋生呼吸一窒,迅速敛起眼眸里忽然惊涛骇浪的情绪,恢复他往日里那温润尔雅的形象,唯有那耳尖的一抹红痕,昭示着他此刻的不平静。
他微微退后半步,与路子昌退开一些距离,吐气如兰轻声问:“表弟,手腕的烫伤可消了?”
昨日,送那‘上好’的烫伤膏的人,就是他。
路子昌听到这声亲昵的‘表弟’,先是怔了一下。
周围似乎传出一道道抽气声,他扫过那些正暗搓搓的打量这边的同窗们,心下了然。
这位京城路家的嫡系大公子,是在当众跟他认亲?
还是认下了他这门,不知道早他妈跑出了多少代的远房穷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