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长星担心男友喝醉又受刺激会在路上出事,连忙准备追出去。等他到了门口才想起来,自己的下半身还裸着,他又匆匆忙忙的穿好裤子拉开房门,此时,许仁文已经跑没影了。
吕长星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一方面想追出去找男友,另一方面又担心他出去了阿文要是回来没有房卡进不来,急的他团团转。
吕长星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想到男友应该带着手机,便赶紧给男友打电话。可惜,打了几个都被男友拒接了。
到最后,阿文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先不要联系我,求你让我静静...
吕长星怅然若失的瘫坐在柔软的大床边。
而跑出去的阿文,他当时的第一反应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阳痿的男友,只有逃避才能让他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半醉的脑袋也渐渐恢复了清明。他很迷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在这种情况下,他忽然想到了阿明,他情不自禁的打电话给阿明,没一会,那边就接通了。
“怎么了阿文?你今晚上不是出去给男友过生日了吗?”阿明冷静的声音伴着周围嘈杂的游戏声从手机里传了过来。
“我...”阿文刚一张嘴,就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他吸吸鼻子,用沙哑的嗓音低声问道:“你在哪呢?没在宿舍?”
“跟朋友出来网吧包夜了。”阿明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听出来对方的情绪不对,赶紧问道:“你呢?你现在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仁文抬头看着黑乎乎的夜空,脸上充满了迷茫,他喃喃道:“我...我有事情想不明白,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确定阿文情绪不对,张元明也不打游戏了,直接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你在哪?我去找你,我们慢慢聊。’
两人约在了附近的一个KTV门口。阿明来了之后,便看到了失魂落魄的许仁文。他也没有多说,而是去前台开了一间小包间,买了啤酒,两人坐在包间里听着电视机里放着随机的情歌,许仁文忍不住落下泪来。他拿过啤酒猛灌一口,然后红着眼睛问道:“阿明,你谈过那么多恋爱,如果你和男友的性生活不和谐,你会怎么选择?”
阿明用满含怜悯的目光看了伤心的许仁文一眼,但是他面上却不显,只是淡淡的说:“每个人的选择是不一样的,要看你是不是能接受床上的不和谐。但是对于我来说,爱情也包含肉体的契合,所以我可能不会接受一个性生活不和谐的伴侣。”
许仁文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猛地灌起酒来,张元明看出了他需要发泄,便也没有开口阻止。
许仁文喝了酒便拿起话筒唱起歌来,喝醉了的他又哭又笑,张元明只能陪着他唱歌。最终,哭累了的许仁文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另一边,吕长星无助的坐在酒店的床上,他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明明是他身体的问题,但是面对阿文痛苦的眼神,他又觉得自己好像辜负了对方而感到万分抱歉。
他木木的看着前方,等待阿文回来,他有太多歉意想给对方说。
正当他不知怎么办之时,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吕长星的第一反应是阿文回来了,他急忙跑去拉开房门,激动的说:‘阿文,我...’
拉开房门,门口站着的不是他的男友,而是脸色阴沉似滴水的王珩。
吕长星吓了一跳,他不知道王珩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毕竟连他都不知道阿文今晚定了个情侣酒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珩自然是通过手机定位查到了他在酒店,然后在前台通过钞能力要到了吕长星的房间号。
他愤怒之极,他不敢想吕长星都被自己玩成那副骚样了,还敢跟男友开房。哪怕他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三,而对方是正牌男友,他也觉得是遭到了吕长星的背叛,所以怒气冲冲的前来捉奸了。
吕长星此时心里大乱,倒也没有深想为何王珩知道自己在这里,他只是失落于来者不是阿文。
王珩硬挤进房间,将门甩上。如同君王降临一样环顾四周。他没有找到姘头许仁文,也没有看到什么淫乱的东西,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吕长星敢带着男友开房的举动还是触到了他的逆鳞,他一把将吕长星甩到床上,质问道:“骚货!你的逼都被老子操烂了,还敢带着男友来开房?”
吕长星被甩到床上,这才反应过来王珩是来捉奸的,他气愤的回道:‘我和阿文我们是情侣,开房有什么不对?’
王珩没想到这骚货还敢顶嘴,顿时将他掀倒在床,用力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里边自己的大内裤,他拽着内裤,冷笑一声:“穿着别的男人的内裤和男友开房?”
接着手上一使劲,直接将内裤撕烂,他将抵抗的吕长星按在床上,将他的臀部向着自己的方向抬起,吕长星如同小狗一般撅着屁股被男人摁在床上,他那白花花的肉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王珩一巴掌狠狠拍下去,臀肉如同布丁一般来回乱晃,粉红的五指手印立刻印在了白皙的臀瓣上。吕长星又疼又爽,还没来得及反应,王珩那细长的指尖便伸进菊穴里,开始摸索起来。
肠道里柔软的逼肉嗦含着指头,但是王珩顾不得玩弄这个浪逼,他将塞入菊穴之中的内裤掏了出来。
湿淋淋的内裤吸饱了水分,原本灰色的内裤被肠液染成了黑色,沉甸甸的还滴着水,上面还沾有白浊的精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裤猛地从吕长星的屁穴里扯出,爽的吕长星头皮发麻,他的大腿根都在颤抖,脚趾也爽的蜷缩了起来,逼穴好像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抽搐着,而失去内裤的阻碍,大量的肠液伴随着精种从穴口喷出。
后穴失禁一般的快感让吕长星的脸蛋瞬间红透,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瘫软无力,飘飘欲仙。
王珩看着身下的男孩如同骚狗一样沉浸在快感中,他忍不住拿着内裤扔到吕长星的头上:“骚狗!屁眼里还塞着内裤就敢跟男人开房,我看一根鸡巴是满足不了你的骚屁眼了,不如我现在带你出去到公园,让你去当流浪汉的公共便器怎么样?”
说着,伸手就要将吕长星从床上拽起来。
吕长星吓坏了,他急忙挣扎:“不是!不是我开的房!是阿文!”
王珩想这小骚狗也没这胆量敢背着自己开房给自己带绿帽子,但是他面上却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质疑道:‘那许仁文去哪了?’
说到这,吕长星便难过起来。他素来在阿文面前是一个可靠的保护者的形象,所以哪怕在阿文知道他有暗疾的第一时刻,他看着阿文难过地脸,心里的第一念头也是道歉安抚他。
而实际上,自己的内心也很痛苦,他的痛苦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能显露。男人知道他身体的不足,但是却包容他,不会嫌弃他。
在吕长星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时候,他在王珩面前已经带上了委屈和任性:‘他...他看到了我的...鸡巴...’最后两个字声音小的像是从牙缝里发出的。
但是王珩还是听见了,他将吕长星抱进怀里,低头用力亲吻委屈的小狗,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扒着男孩的衣服,他边吻边含糊的说:“没关系,乖狗的鸡巴粉嘟嘟的,老公最爱。”
吕长星被王珩吻的七荤八素的,连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都没有注意。他只感觉男人用力的握住他的后脖颈,不容他逃避。男人的舌头像是君王在他的口腔里来回逡巡,舔过他的牙齿、舌根,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黏糊的口水声在两人之间响起,吕长星被亲的微微颤抖,他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抓着王珩的肩膀,嘴里还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他感觉整个嘴巴都快要被男人吞下去了,下颌张得酸疼,舌根也被嗦的又肿又痛。
漫长甜腻的吻结束,吕长星混乱的大脑恢复了清明,他这才发现男人已经将自己脱得赤条条,两人在水床上黏糊接吻,但这个房间还是阿文开的!
想到这里,吕长星顿时有种偷情的恐惧感。他连忙推搡身上的男人:“你快走吧!要是阿文一会回来了,看到你,我怎么说得清楚!”
王珩看着身下的男孩,脸上还带着接吻时的红晕,就如此急切的让自己离开,好像自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他本来被安抚的阴暗心理再次放大,他一把将吕长星按倒在摇晃的水床上,咬牙切齿的说:“我今天就是要在你男友开的房间里,把你的逼操烂!”
吕长星吓坏了,他完全不敢质疑男人话的真假,他挣扎着想从柔软的大床上站起来,向着门口跑去,却被男人一把按倒,扔回了摇晃的大床上。
王珩整个人压下来,将吕长星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吕长星还欲挣扎,男人一把捏住他那粉嫩的玉茎。
吕长星不敢再动了。在王珩充满技巧的揉捏之下,没有被男友口硬的小鸡巴此时却缓缓的挺立起来。好久没有射精的吕长星像是被安抚的猫,半眯着眼睛,沉浸于阴茎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挣扎。
王珩一手玩弄着吕长星的小鸡巴,另一手抚摸着吕长星凸起的小奶子。
对比最早的时候,吕长星凹陷的奶头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奶粒只要得到快感的刺激,便如同果肉一般凸起显露,好像在盼望得到男人的爱抚。
王珩低头嗦着粉艳的奶子,边舔边问:“奶头越来越大了,怎么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