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眼睛到鼻子都被压浸到精尿之中,呼吸还是视觉全都被精尿占领!
施礼晏脖颈上的青筋肌肉全数暴起,试图挣脱束缚,可他的濒死挣扎毫无作用,只能让程伯伦的手指间多漏出一些腥臊液体淋湿他的领口。
不、咳呃……又腥又臭的鸡巴汁……啊啊……鼻腔里好难受…要死……要被尿和男人汁溺死了,噢噢?…不许…不许高潮啊啊、可…可恶啊……?嗯~会上瘾…好爽、要变成肉尿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男人的肌肉开始脱力,程伯伦把手松开了些,心虚地往缝隙里看一眼,撞上施礼晏淫性大发的模样。
妩媚雌化的丹凤眼一瞥,哭得让人心颤。
任谁看过他原本奸贼自满的模样,都不能想象施礼晏还能露出这样湿漉得香艳的脸,怪不得白季徵这出了名的老和尚,居然能跟这家伙白日就能宣淫……
看看,这张人渣脸多适合泡在精尿里啊……尖嘴薄舌就应该多泡泡精液养肥养厚,红艳艳的,再软软地启唇吐舌,滴答垂着口水淫丝;又滑又嫩的喉咙口就该在溺在精尿中,像小穴一样疯狂翕张!
尖翘的鼻子太适合像母猪一样仰着了,最好要露出两个又粗又长的滑稽鼻孔,发情的时候甩着亮晶晶的鼻涕,高潮的时候尽情喷着淫液!
特别是这双细长的眼睛就要红彤彤的,眼角处淡红的小痣越发鲜艳,越显勾人,再加上委屈地皱眉垂眼,再把眼泪流满整张脸——骚美得无敌了!
程伯伦认为他一晚的价格是该涨了。
“啾?~啧……啧滋滋……”
施礼晏此刻百依百顺的贴着男人的手掌,舌头像是舔雪糕一样狂浪吮吸舔舐,他已经被凌辱得理智崩溃,完全陷入了发情状态,喝光精尿之后,舌尖还在依依不舍地在程伯伦的掌心上打圈。
抬起头,满眼都是程伯伦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伯伦忍不住笑得更灿烂,轮到他更加爱不释手地摸着男人整齐漂亮的六块腹肌,胸肌也又大又软……要是白季徵不在,这骚货一定被他关到程家干得死去活来。
程伯伦和白季徵带着笑意的眼神交汇,似乎又达成了一次交易。
程伯伦狠狠吻住痴女婿的肉唇,捉着肉舌转圈,丝毫不介意这个骚东西刚吞了他的精尿,现在只恨不得把口水也全让他吞下去。
“唔……唔嗯、?哼嗯~”
“漂亮的乖孩子……嗯、咽下去……对,真乖。”
程伯伦用甜蜜幼稚的话语赞赏着他,这个成熟性感的健壮男人,被当做婴儿般对待,话语的内容扭曲着现实:“真乖……乖宝宝。”
施礼晏瞳孔一缩,灰色的袜子顶端蜷缩成一团,柔软的肌肉缩得梆硬,他羞耻崩溃的表情让人心痒难耐。
父辈们同时露出了笑容。
这种牙尖嘴利腹中空的人渣,是要当被人凌辱玩弄的肉玩具才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施礼晏打电话给白季徵之前,先打了几千到前妻的账上。
对,几千,甚至没超过五个指头。
在这之后,几个男人拉着他日夜宣淫,施礼晏几乎是被半软禁在白家别墅里,精神和身体不间断地接受重度凌辱,哪怕是他闲下来想出门也懒得动弹。
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施礼晏收到了一条没头没尾的短信,只有一个地址。
烈日当空,郊区的废旧工地连鸟都没一只。
二楼,一个精致打扮的身影与周围格格不入,烦躁地盯着表,似乎在等人。
洪迤一来就看到了他,西装革履的人渣养子一手插兜,白皙的脸上态度依旧嚣张,细长的眼睛半眯着,还真应了那句用鼻孔看人。
“这钱……”
施礼晏抬手打断,挤眉弄眼的哼笑几声,自己已经爬上了白季徵的床,区区隐退黑社会算什么?
头仰得更高,说话嚣张起来,阴阳怪气地说:“儿子不孝,就只能给点钱,请您吃回几年白玉豆腐咯~怎么?洪先生叱咤风云几十年,不是没见过那么多钱吧?也是啦,现在黑社会人人喊打,没人也没钱,狮王也都要进笼吃牢饭而已。”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迤脸上的刀疤抽动,默不作声地往逼近,错身相近,阴沉的脸朝男人脸上吐出一口呛人的烟雾,燃着的烟蒂头随手按在男人胯下,绕臂的龙鳞凸起血管。
烧焦的味道飘起,粗粝的指头左右用力拧了拧。
“儿子养……嗯、呃~得起……爹——!”
施礼晏傲慢的声音瞬间软下来,这欺软怕硬的家伙意识到武术出身的洪迤不是自己能惹的,瞬间汗流浃背。
“嗯~洪迤、你——!爹…爹你烫坏了怎么办……不、嗯~”
嗤,软脚虾。
洪迤瞧他那没出息的养子怂样,直啐一声,哑声道:“快点,衣服脱了,爹给你喂药。”
施礼晏嘴唇嗫嚅着,低下头怯怯看着刀疤男,哑声哑气地说:“不管看到什么……你你、你不许笑!”
蒲扇大掌把施礼晏的大屁股扇得噼啪响,洪迤沙哑的声音越发阴沉:“快脱!”
洪迤看到了贞操锁,比起他那根小弱鸡,粉嫩小巧的贞操锁配上爱心粉阴毛,天然的适合这个骚货。
洪迤是标准的江湖人,没心思往歪了想,只觉得白家人要是不给施礼晏这种烂黄瓜戴上才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来应约,只是想了断一切,他被施礼晏这个白眼狼害得家离女散,生不如死,要说糟蹋他一顿……这样的惩罚,自然是不够的。
施礼晏被洪迤杀人般的目光吓得满头冷汗,忍不住露出更加讨好的笑容,胯下和胸前都隐隐作痛,心跳却不受控地加速,呼吸也逐渐加重。
不要擅自兴奋……可恶!
施礼晏从兜里掏出一串安全套,一条正正好六个,心虚地撇开眼睛,哑声说:“今天、只…只能六次哦……”
脸红什么,啧……
洪迤心底的怒火一下染上了淫靡之色,暗骂一声骚货,让施礼晏脱光了,用嘴叼着剩下的安全套赶紧趴下。
刚才不可一世的精英律师又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人这就狗趴在生锈粗粝的铁杆栏上,那张贱嘴不说话乖乖叼着安全套,喉咙黏黏地呜咽着,口水滴答不停,看着别提多顺眼。
啪!啪!!
啪!啪啪啪!
连串脆耳响声,男人的屁股被抽得通红,疼得他的臀肌一缩一缩,性感的腰窝颤着,被锁在贞操锁里的小鸡巴也晃悠悠地吐着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迤越看越恼火,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现在简直就是站街边最廉价的那种婊子,不对,毕竟男婊子也没有被锁住鸡巴的爱好。
施礼晏要区分到太过变态好色,而愿意去无偿吃男人精液的那种垃圾肉便器才对……妈的,这才几年没见?怎么学得这么骚!
洪迤恼怒得掐着施礼晏的大肥屁股拽到自己胯上,鸡巴埋在股缝里一顿厮磨,大掌继续扇着臀尖到后腰,怒色羞辱道:“就这么想吃你爹的种是吧?骚肉哪学的?去什么健身房,这练得都是什么?小时候教武功嫌苦不学,长大了就去学这些骚的是不是?让你变态!让你发骚!”
“呜、错惹……唔错惹……爹、爹呜!对唔起……好疼、皮鼓?嗯啊~要…烂了……啊啊、爹~”
施礼晏被打屁股打得发情了,半吐着舌头说不清话,洪迤还在说着过去的回忆——明明在白季徵面前他那么快就适应了,可面对洪迤,他事实上的父亲……他的理智清醒得要命!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兴奋!?
施礼晏羞耻得想要掐死自己,可被父亲惩罚掌控的感觉让他脑子一阵酥麻。
想到之后的性交,他的鼻涕口水止不住的流,四肢百骸都酥软用不上力气,趾高气昂变成了发情雌堕脸,只能像母狗一样趴在栏杆上,晃着腰挤蹭自己被冷落的乳头。
“妈的,扭什么扭!奶子就这么骚?说实话,奶子这么大是不是给人揉的?妈的……气死老子了!烂货一个,幸好不是老子的种!”
施礼晏又从洪迤嘴里听见身世的羞辱,眼角崩溃地流出泪水,无力地甩着头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迤压在他背上,下垂的肌肉大奶被男人抓在手掌里蹂躏,身上的肌肉线条全数抽动,以一种十分可悲的姿态展示着男性尊严。
胸肌想要告诉男人这不都是脂肪乳腺,肌肉试图突突跳动,洪迤却无视了肌肉的收缩,大掌掐抓暴力揉捏起来,直到把胸肌捏软捏烫,无力的晃动着,洪迤这才轻蔑地掂量起施礼晏的乳量,指头掐住两颗硕大的乳头揪弄弹动。
洪迤麦色的皮肤上一片暗红,呼吸沉重,喘气耳语:“骚儿子,奶头这么肥,也应该配一个肥奶子,是吧?”
洪迤的手掌心温柔地抚摸着肉块,低沉的笑声荡漾——施礼晏心脏狂跳,脑中警铃大作,吓得惊恐尖叫着。
“呵呵……啪!”
音调又在啪啪扇打中一波三折,洪迤一只手拖着乳肉,另一只准确迎合,蒲扇大掌将下垂的圆锥打成扁肉,施礼晏喷着涕泪痛翻白眼!
“爆了!嗬啊啊啊啊——!奶子爆了!救命!救啊啊啊啊啊——!”
洪迤被刀疤贯穿的沧桑帅脸微动,听着他发娇沙哑的哭喊声竟如闻天籁,血液沸腾。
洪迤闭目深吸一口气,看着被他在幻想中杀死无数次的高傲脸庞变成翻白吐舌的情堕雌脸,刀疤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狂意狞笑。
“你弄丢了我的女儿,那你,就来当我的乖女吧……嗯?”洪迤残酷的话语没有询问,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噼里啪啦,抽打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像蛇般扭动的身体抽搐不已,疼痛与扭曲的快感中不得不顺着回答:“唔呃、爹呜呜……唔错惹、我是哈~你的…呜乖女…呜、我不是……不是女孩子、咿呀!!好疼呜呜……我是爹爹的乖女……”
听到满意的回答,洪迤终于停止了抽打,抚摸着肿大滚烫的D杯肌肉雄奶。
铁掌从根部到尖端,撸动着肆意揉掐变幻形状,看着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再把淫艳的形状捏融捏烂,最后只能垂下两团被虐玩成紫红色的锥形肉,无数重叠的掌印与掐痕清晰可见。
“奶子这么肥,施律,你可比女人还要色了。”
洪迤跑到他的侧面,仔细端详着随着身子发颤抖奶浪的肥乳,像是在确认施礼晏的雄性胸肌已经被摧毁。
施礼晏甚至分不清是疼痛让他不住颤抖,还是过于强烈的欲望……
“爽吗,乖女?”
洪迤喉结滚动,幽暗的眼神盯着施礼晏,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啊哈……哈?……爹?~不要说了哈……噢噢哈啊?!又要去了!去了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奶子呜呜——要、要死了……好爽、呃啊……不要了、不行……噢?~”
疼痛与羞辱带来的快感让施礼晏疯狂,这种反应直接从脑海里升起,让他轻而易举的到达高潮,他不能再体会这种快感……会上瘾的……再也回不去了、不…只有这个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羞得不行,下意识地想要吻上去堵住他的嘴……他侧过脸伸长脖子用舌头去舔着洪迤的嘴唇,却被洪迤一巴掌扇开。
“不许亲!”
已经是一团浆糊的大脑瞬间爆炸。
亲亲……不许?
为什么?
爹…又不要我了……?
施礼晏呆住了,听见亲吻被拒绝,理智一瞬间灰飞烟灭,积累了一周的委屈憋了这么久,一下冲破了临界点,睫毛颤动着,泪珠啪嗒落下,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坏蛋——!
洪迤皱眉叹息起来,自己只是轻轻扇一巴掌,这蠢货怎么哭得比刚刚被扇烂奶子还要惨?
“别哭了!听见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迤咬牙掐住男人的下颌,用嘴堵住他的声音,霸道色情的吻毫无章法,野蛮粗粝几乎要抢走男人所有的氧气。
他抵死挣扎,涨红的脸发紫,本能抽噎着挣扎推开刀疤男,身体顺着栏杆滑倒在地,两眼放空剧烈喘息着。
洪迤深吸一口气,往栏杆上猛踹一脚,烦躁地抓头蹲在一旁。
点燃的香烟让他想到上一次的错误……操!
施礼晏——!施礼晏——!
再提起这个名字,洪迤想起来的画面不再是婚礼上的奸笑,而是他泫然欲泣的眼角。
洪迤两手用力搓过前额,捂着脸怒叹一声,指着大门,背对着对施礼晏说:“妈的……唉!滚,你滚吧!妈的……”
施礼晏止住哭声,轻轻地哽咽着,擦掉眼泪爬到洪迤身边,看着男人惆怅的脸,感觉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已经陷入退行状态的他理智消散,紧张地咬着嘴唇……
怎么办……?
施礼晏左顾右盼,在沾满泥灰的地上叼起安全套,扭着屁股爬到男人胯下,湿漉的粘液滑落,施礼晏挤出笑,伸长舌头,将舌尖的安全套递给洪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迤被手遮住的脸向下看,只能看见施礼晏那双贪婪的狐狸眼,湿漉漉的红着眼尾,里边明晃晃的欲求不满,托起的骚乳挤出热沟,下巴到锁骨间,一路淫靡的水光。
“爹?爹爹……不要打我、疼疼礼宴…疼疼我……我会当爹的乖女……当骚儿子也可以…疼疼我?好不好?爹爹?~”
明明是男性强壮的身体,还真是雌得欲血喷张。
“对不起唔……爹…哈~嗯、嗯啊……别生气了?……”
施礼晏不就是用这张脸,骗的他倾家荡产?一报还一报,很合理……洪迤压抑许久的阴狠心思占据了上风,既然施礼晏自己撞上来,这辈子拿他来随便泄欲随便殴打,也很合理。
“你怎么对待她的,我就这样——加倍奉还吧,乖、女、儿。”
洪迤刀疤狠狠抽动,抬起他湿润的脸,再一次吻了下去,依旧是霸道色情的吻,搅乱、压制、吞噬!
“好……好、我是爹的受虐贱狗呜——!”
施礼晏眼神越发涣散,像是被洪迤的嘴巴吸走了灵魂,他提早润滑好的屁穴红润黏稠,手指一插进去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洪迤硬得发烫的鸡巴插入还是略紧,只能插入三分之一先松松骚穴了,男人压制住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抽身碰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轨的贱公狗,现在没有鸡巴要叫母狗!操……穴这么紧…嗯!干死你!骚货,姓白的没操烂你的贱狗穴?老婆都不要了,鸡巴还被关着,就为了给有钱人当锁奴母狗吗!”
施礼晏双眼涣散,含糊不清地辩解,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给洪迤。
“不是的……白先生…是帮我、帮我矫正嗯啊……白家、的女婿、嗯啊不可以…喜欢……被虐鸡巴……”
洪迤没管他说什么,咬着后颈低吼道:“什么矫正?呸!母狗是不需要鸡巴的,听见没有?骚阴蒂甩这么欢就是欠虐!”
像是印证洪迤说的那样,锁笼里艰难地滴出黏腻的丝线。
“还说不是欠虐屌的骚母狗?欠日!”
洪迤一只手把住他的劲腰,另一只手掐住两个肥大阴囊,胯骨狂撞,砰砰疯狂后入,日着自己的乖母狗儿子,给他的黏腻柔肠疯狂打种。
前列腺和深处的敏感区无一能逃,施礼晏只能哭着喊着,沙哑骚叫:“呃啊啊啊!是、我是母狗!爹啊啊!我是爹的母狗、不…怎么…怎么爽啊啊啊!蛋蛋要坏了…男人的…东西……要变成女孩子了嗬呃?!”
洪迤血气上涌,两手向上,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像是摇杆似的握着,怒挺的粗长鸡巴狂尻人渣养子的肌肉屁股,势必要把它鞭挞成手中骚乳一样的柔软肥臀!
“奶子呜呜!奶子要被捏烂啦啊啊?!!好痛、呃啊~好爽!!臭鸡巴打到骚点了……要被臭鸡巴顶烂了、嗯?~好爽~咿——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迤射出第一发,拔出鸡巴,把套子随手一塞,塞进施礼晏的嘴巴里。
施礼晏防止精液漏出,死死抿嘴闭住套口,内腔含住满套浓精,连眉毛都幸福得皱了起来,隔着套子舔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打好结放下。
噢?……爹爹的精……好浓、嗯?~效果一定……很好?!早知道就多带几个套子……
唔……这么快、就剩下四个了……
嗯、为了吃到优质的精子?……做爱?、口交?什么的——也没有办法的吧??
洪迤又开始疯狂顶撞着收缩的肠道深处,全根没入与之厮磨,抽插十几下之后退回穴口处,向上狂顶,爆裂摩擦挤压着男人的前列腺,直到整个肉肠开始震荡收窄,再把整根鸡巴捅到根享受高潮肉肠的按摩。
狠狠抽插前列腺的快感,结肠口与上翘龟头接吻的感觉,精囊快被榨干的极限——为了吃到优质的精子?……喜欢上肛交、也是没办法啊??!
交换着姿势,后入、分腿、扛肩,又来了第三、第四、第五次……
每次射出之后,施礼晏立刻抢走洪迤的鸡巴,舌尖搜刮掉余精,脱下的套子放在眼前专注的打结,再把精袋和自己整整齐齐的衣服摆在一起。
施礼晏露出滑稽的对眼,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眼里变成了个精液上瘾的欠操骚货,衣服旁摆着的打结安全套也逐渐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类似射精一样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腹部传来,龟头撞上的感觉就像是强行挤压着精囊产出浓浓的奶……
鸡鸡被锁住、根本嗬啊!射不出来……要死了……呃啊、怎么还没停下了……嗬啊啊!不要插……不要咿呀!?——不会停止……一直、一直、一直在高潮啊!!!
施礼晏以往感受到的都是精神上的满足,那种快感虽然让人沉迷堕落,却不至于变成一种折磨。
而肉体上被强行袭击那里的话……会、会变成高潮到不想高潮的痛苦!
施礼晏软软地躺在水泥地上,两眼失神的喘息着,还在抽搐的双腿摆出罗圈状,脚尖绷直。
洪迤靠在一旁叼着烟,没点燃,用句号代替问句。
“安全套没有了。”
施礼晏迅速回神挂到他身上,抬起一条腿露出湿红的热穴。
“……没有了哦?”
施礼晏抬起的腿不舍放下,正到兴头上的侧脸望着洪迤,那眼神和交合处一样黏稠得拉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须得竖起敬礼,洪迤本想逗一下他,没想到把自己给逗硬了,看着男人就要踮脚吞下半根,掐着他的屁股低声道:
“等、等着,附近有我去买……嘶!施、施礼晏!”
施礼晏撅着屁股一翘,把半脱的鸡巴吞到根部,疯狂晃动肥臀,劲腰收窄,青筋暴起,终于展现出了他一身肌肉勾引男人之外的作用。
“不要?…不许你走……”
他也就用力地撞了十几下,支撑的肉腿就开始抽搐着发抖了,鲜红肠肉跟粉色的肛口一起紧紧嘬着柱身,细眼啜泪,一脸春情地渴求着洪迤。
“别走……想吃、想要这里…也热热的…爹,灌进来好不好?给儿子打种……想要吃到……嗯?~”
这能忍?!
洪迤深吸一口气,提枪就上,疯狂刺戳着施礼晏的骚穴,全进全出,直根没入!
疯狂叩击着施礼晏从未被人到访的娇嫩结肠口,让人又痛又爽,快感与受虐欲被满足的快感叠加在一起,直中红心!
“喜欢亲是吧?嗯?!我让你亲个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迤奋力抽插了千百次,终于打开了初次见面的结肠口,仿佛进入子宫,雄性的本能催生精液上涌,洪迤低吼一声,忍住射精的欲望,在肌肉骚养子的雄性子宫里横冲直撞,龟头边勾住肉口,小幅飞速抽插。
逼得施礼晏简直要发狂,甩着舌头痴傻般大喊:“呃啊?肉感……好棒、哈!龟头一直在亲亲……怎么办、要上瘾了…爹~爹啊?爹爹……好舒服?~”
骚叫没几下,施礼晏就仰起头捉住洪迤的嘴巴,唇舌亲在一起,鲜红软舌搅引着男人暗红的宽舌与自己纠缠,吻得啧啧有声,白嫩修长的手指抓着他的手不放,被激动的洪迤用力掐得一片红。
翻白眼的同时,施礼晏胯下的小笼子啪啪甩动不停,紫红的小龟头挤满了透粉的狭窄锁盖,一股浓黄的液体喷出,猛烈地鞭打在地留下一道深色水痕。
“骚母狗,又在乱撒尿,不愧是个野种!就是喜欢随地小便!?”
怒张的龟头从后方顶去,膀胱上又是一击重锤!
喔?!
尿柱飙上男人肌肉纵横的胸腹,失神的脸上涕泪纵横,下巴的唾液混着尿液嗒啦下滴!
“小哑巴……都快三十岁了,怎么还不会好好尿尿嗯?”
施礼晏被叫住小名,羞得脖子都滚烫,胯下一下淅淅沥沥起来,湿漉漉的细眼看着洪迤,和脸颊晕成一片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爹、哈啊……”
洪迤鸡巴狂跳,抵在深处喷发!
“呃啊……又被、又被垃圾…养父……内、内射了噢?”
洪迤脸色一沉,趁着没有彻底软滑出穴口深处,放松尿关往里注入更多液体,咬着他耳低语:“我是垃圾?小哑巴连垃圾的尿都爱喝,那你是什么?嗯?”
施礼晏肉感十足的腹肌抽动,脚趾沾着灰尘,疯狂蜷缩起来,内脏深处被尿液浇灌的感觉太诡异。
睁大的眼望着天空,不住呻吟道:“哈啊……好热!好烫……肚子要化了、要被垃圾养父的精尿烫化掉了啊啊啊……我是、我是爹的肉尿壶嗯啊?!精尿盆要坏了,爹唔?~要被射坏了嗯!”
尿液填满的不只是身体,连大脑都只能想着精液和尿水了……我好像彻底完蛋了,呜!
二人的体液与体温融化在一起,他们在尘土飞扬的水泥工地里从中午操到了天黑。
还是白季徵的电话强行打断了父子“情”深的一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季徵顾及到洪迤在,没有让司机来,而是自己开了车来接人。
穿上西装就变回矜持傲慢精英男的施礼宴面对洪迤一脸的不屑,可在见到白季徵后瞬间变脸,周正英俊的脸上含羞,期期艾艾地坐上前排。
洪迤低声骂了一句,只想一瞥的视线也被这施礼宴幅贱样吸引了。
他那个人渣养子身体却是面向了一侧,伸长脖子去跟白季徵贴近,洪迤定睛一看,那扭动的后脑勺明晃晃地就是在和对方接吻。
什么!?
洪迤踩灭烟,瞪大双眼跑到了车门旁,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么——养子水红肿亮的肉唇紧紧追着老男人的薄唇,唇舌缠绵相连,留给自己怨恨鄙视的眼里此时满满浓情蜜意。
洪迤靠在车门,都能听见这老少翁婿两人色情湿吻的水声,脸色已经难看的不成样子了。
施礼晏唇舌纠缠的动作与雌伏索吻的动作都熟练极了,绝对不是一两天学会的。
这老逼登都对我儿子——干了什么?!
洪迤手臂上的青筋全数暴起,热血上涌,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人拖下车,强行将热吻的一老一少分开。施礼宴不舍地舌头还来不及收回去,陡然断裂的银线落在殷红上,立刻被意乱情迷的肉舌滋溜一声舔吸去,只剩下耐人寻味的热息。
洪迤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怒目睁眉,胸膛猛烈起伏,张嘴就要骂出声,可一下子又被施礼宴脸上、身上红肿的巴掌印提醒:他刚刚也才在乱伦做爱里把这个肌肉骚儿子操得带锁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光无法从那张淫红湿唇上移开。
脑子里依旧留着刚刚的感觉,洪迤一边无套内射这个渣滓熟男,一边看着男人用湿润骚红的舌头一点点品尝套中精液的刺激艳景。
洪迤的怒意急速冷却,只能冷哼一声,顺势拽着人塞到了车后排,自己也坐了进去,紧挨着自己的傻儿子。
“你我都是……父子情深?”
白季徵揩去唇上残留的湿润,抬起那双嘲讽笑意的眼,和镜子里的怒目交汇。
“哼……”
洪迤皱眉想要说什么,喉咙里沉沉哼笑一声就作罢,嘲讽之意更胜一筹。
洪迤收敛起怒意,又感到身体越发沉重,低头才发现蠢儿子的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就这样睡死过去了。
……蠢货。
洪迤皱着眉把人推开,力道大得直接发出“砰”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真的累了,刚上车靠近洪迤就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撞上车门都只是哼唧几声,还没醒,嘴里嘟囔着什么,下意识伸手抱住了洪迤结实的臂膀,整个人又像蛇一样缠抱上去,脸颊紧贴着热源,滴答流着口水。
洪迤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满是伤痕与纹身的手臂挣脱开早已算作是仇人的养子,冷静下来的眼里只有嘲讽与愤怒。
活该吗?
洪迤纹满白虎青龙的花臂掐上养子柔韧的腰,一瞬间,过去的记忆袭来,还停留在干巴少年被逼着练拳时柴硬的触感……那时候的悔恨心疼到失望愤怒,都被现在的软润滑嫩取代了,将之染上情欲的色彩。
洪迤打断回忆,把熟睡后安分的人拢进了怀里,免得又晃来晃去。他后仰靠上车背,看着车顶,无声地叹息着:活造孽。
昏睡的男人呼吸着他身上狂野的性爱气味,头渐渐下移,半脸埋在浓烈精臭味的裤裆上,鼻孔翕张,他还在睡。
可他湿润的嘴角上扬,皮肤与传出浓烈气味的器官贴的更紧,睡梦中似乎都在为了父亲的气味发情。
不得不说,施礼宴有今天的下场,真是他自己一步步选的……真活该。
车子终于是开进了白家的庄园,司机接过白季徵的位置,而白季徵也自然地坐在施礼晏另一侧,抚摸着施礼晏的大腿。
“今天也是父母见面,洪先生,你作为施礼晏的父亲出席也是合情合理的,别推辞了,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迤不做声,点头答应了,施礼晏先回房洗漱换衣服了。
圆桌上,四人面面相觑,居然全是男人。
白季徵是女方家长。
程浪行是见证人,同时也是孩子“义父”。
程伯伦长兄如父替为出席。
洪迤是男方家长。
四人间各有心思,气氛十分冷硬,散了一地的纸屑。
“你要玩自己玩,别拉上我,我只是个本本分分的小商人。”
“签这个?白先生,不好意思啊,我都是没疯的喔。”
洪迤最为直接干脆:“神经!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白季徵,其他三份不具名的合约都被撕得粉碎,就在其他几人都要离席之际,施礼晏来了。
他脸上没带上惹人烦的谄媚笑意,穿着紧身的礼服西装,更凸显他身材的动人曲线,结实的两腿修长,看着还是人模狗样的。
气宇轩昂的男人径直走向餐桌主位,几欲爆裂的臀部翘了起来,弯下被紧勒的肉腰,张开湿润的唇齿,顺从地伸出舌尖,紧张羞耻地看向岳父。
“乖。”
白季徵只是轻轻碰了下他的唇角。
他笑眯眯地掐了施礼晏一把丰满的屁股,很满意男人的反应,如果眼前的三个人都放弃了他,白季徵会将他偷偷锁起来当做私奴肉便器疼爱。
所以……不,还没有结束。
白季徵转念一想,正是因为眼前这些神色各异的男人,施礼晏对他的依恋才越发明显,白季徵低笑一声,在施礼晏看见合约内容前收了起来。
白季徵抬着他的下巴,像是逗弄宠物一样,拇指摩挲他的唇瓣,耳语道:“要记得向其他长辈问好。”
施礼晏的耳尖便肉眼可见的爆红了,什么事都做了,比男妓还没有尊严的家伙,现在还害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有意思……还是要这样慢慢玩才好,一下子把人玩坏了可就没意思了。
果然,施礼晏没有反抗,攥紧拳头去向男人们讨吻。
程浪行厌恶地摇头拒绝,施礼晏松了一口气,垂着泪转头就去找程伯伦,没想到只得回个极具羞辱性的冷笑。
“呜——!”
洪迤则是看都没看他一眼,当着所有人的面甩了他一巴掌。
“看来大家都不太满意,今天,你想要座位吗?”
施礼晏环视周围,在脑中烙印下这些衣冠楚楚的男人们,强行吞下不满的话语,怨恨藏在伪装的眼泪下,手掌捂着滚烫的左脸,屈辱地以跪替座。
白季徵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云淡风轻的脸上露出享受般地笑容。
施礼晏,如果要完全变成贪求精尿的变态肉壶男的话……
需要一周,还是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只需要一巴掌吧?
羞愤欲死而脸红流泪的时候,多可爱。
今夜生门大开,施礼晏,你会选哪一扇呢?
开宴!
洪迤和程伯伦新仇旧恨一起算,斗酒斗得凶猛,只不过喝的都是施礼晏,十几杯黄汤下肚,小人嘴脸就原形毕露。
施礼晏放浪形骸地趴在白季徵的身上,以为是窃窃私语却是全场人都听得清的话语:“对不起,偷偷扎破了避孕套……很人渣对吧?但是为了娶到富婆,真的没有办法……白雯雯性格不错、嗝~就是身材不如江家的……”
白季徵面色晦暗,干笑了两声:“呵呵,呵呵……”
见白季徵笑眯眯的,施礼晏的口吻越发嚣张:
“唔……你知道吗?其实口交赚来的那些钱……一晚上就都被我赌光了……唔、Allin超爽的~”
“哈……喂,垃圾养父,我可是……考上了最好的大学啊……只给一千块生活费,我的脸都丢光了、还想要给你和黄脸婆赡养费……还不如赌光!别做梦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浪行拍案而起,表情阴沉:“说够了吗?”
施礼晏一顿,贼眉鼠眼一弯,露出欠揍谄媚的笑,嘴角扯了个鬼脸,醉着断续道:
“没说够啊……怎样?不过是一群喜欢操男人屁股的垃圾,低能暴力狂和穷酸残疾女、变态阳痿财阀和烂裤裆贱婊、垃圾富二代和他的傻逼老哥,哈~全明星赛喔!”
餐厅里,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白季徵看着握紧拳头的三人,嘴角勾勒出阴森的笑意,无视施礼晏的话:“那这份合约……谁还有意见吗?也许有人不知道,我提醒一下,礼晏法律系第一名的成绩是真的。”
程家兄弟的表情明显变了。
施礼晏被宠坏的性格暴露无遗,晃着洪迤的椅子,蹬鼻子上脸的撒泼大喊着:“要不是为了这个家,谁会忍你们啊……喏,看到这个刀疤脸没有?官方整整悬赏三十年,哈哈,我亲自送进去的哦~证据链超简单的好不好……你、你、你全部抓走,你们这群垃圾凭什么踩在我头上啊?哈哈哈——”
洪迤脸色铁青,盘龙的手臂青筋暴起,反手将大放厥词的施礼晏甩到地上,疼痛瞬间炸裂,吃不得苦受不得罪的人渣软饭男发出杀猪一样的哀嚎。
“啊啊啊啊——!杀人了!救命!”
一如所料,自寻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季徵佯装叹息而遮掩住下半张脸露出笑容:施礼晏,只是用了3%的股份做诱饵,就上钩了啊……最终继承只看能力和总占比,不看性别,女婿啊,就算你长多个屌也不是白家人……
你这么会蠢得这么可爱呢?
半个小时之后,酒醒了。
施礼晏放肆的贱脸涕泪横流,滴嗒淌着两条鼻血,鼻青脸肿,身体代替饭菜,被端上了餐桌。
“我错了……呜、错……爹、白先生……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
他按照男人的要求,双手抱头,丰满性感的双腿分开蹲立,颤抖的腹肌一片通红,将紫红涨大的阴囊与可怜的小贞操锁展览出来。
“对唔嗨住……呃!”
施礼晏的眼里只有恐惧与刺激,很显然,他的观念里不存在“后悔”,今晚,借着酒精与白季徵传递的虚假信号,施礼晏终于爆发出了他的反抗心。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到底是谁这么教你的?”
男人被洪迤一拳打中紧缩的腹肌,哀嚎一声滚下桌子,幸好地毯够厚,施礼晏只是弱弱呜咽一声就又跪回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位,想看表演吗?”
什么味道……好热、
施礼晏沉浸在自己一打四的想象中,却被熟悉的味道打断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齐刷刷向他脸掏出阴茎的男人们,慌张失措,紧张得连忙反手撑地后撤,结巴起来:“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唔、不!不要——!”
施礼晏闭着眼睛想要逃跑,可是双腿就是无力,只能迎面沐浴着四根尿柱。
因为恐惧变得苍白的脸色迅速泛红,尖叫的嘴巴张开到极限,看得见翕张的粉嫩咽喉,垂下的小肉粒晃来晃去。
尿柱故意冲刷在悬雍垂上,施礼晏的脸陡然扭曲,想要呕吐却被呛到喷咳出水花,打破了吞咽规律的平衡,全都向外溢出。
猎物如此狼狈不堪,牵动着动物残忍的本性。
扣子崩断的衬衣半遮不遮,此刻被水流带着紧贴在皮肤上,给暴揍一顿后姹紫嫣红的皮肤又带来一分艳色的遐想。
乳头在尿柱冲刷下高高翘起,短短一分钟结束,跪坐在地上的男人连头都抬不起,发梢滴答落着水,全身都被尿骚味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筷子把他的下巴强制抬起,鼻息如雷,施礼晏红了脸,咬紧牙关看着地面,细长上挑的眼尾依旧红得勾人。
白季徵最先把阴茎凑到他的嘴边,也只是轻轻碰上没有强迫。
拇指温柔地抹过男人湿漉漉的睫毛,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抚摸着,低头看着他,又用父亲命令般地口吻说:“很讨厌吗?宝宝做了坏事,所以被惩罚了……你不喜欢的话,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施礼晏斜眼看着他,指尖都在发抖,嘴唇嗫嚅在克制着什么。
白季徵笑了,轻摸着男人的头顶。
“想舔就舔吧。”
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施礼晏却是像白季徵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快要忍不住的发情爆炸了,男人的呼吸急促,两手捧住阴囊,迫不及待地抚摸着男人的鸡巴,张开唇卷住前端,饥渴难耐地含住吮吸。
疯了……
好变态……好兴奋,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跑掉啊……为什么不拒绝?
啊啊——被摸头了……好幸福、为什么?
我真的疯了。
好热、心跳得快爆掉了?!
他的心防被彻底击溃,施礼晏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无法克制住想要被男人们凌辱羞辱的欲望……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还要先反应了。
第一次……四个男人一起在玩他。
不知道为什么……施礼晏有一种和很多人偷情被发现的奇怪感觉……?
这让他兴奋得起鸡皮疙瘩。
他正在进行清扫工作,施礼晏又在桌底下巡游,大脑熏蒸沉浸在不同男人们的体味中,看着门口的光为自己刚刚的莽撞后悔得落泪,又牢牢抓紧男人的裤脚,舌尖依依不舍地舔着屌。
施礼晏索性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到情欲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这是……谁的呢?
施礼晏又用上他精细的舔吻,把每一寸青筋的边角都用舌尖捋过,顺着柱身上下盘旋吮吸,悄悄睁开眼,却只关注方寸之间。
两眼凑在一起痴迷的观察着,就像是对圣物的崇拜与仰慕。
“爹……唔、全是刚刚…的味道、唔嗯……用嘴巴小穴、嗯咕……噜滋、啵~洗干净了?……”
这根……已经用深处记住了龟头的形状了。
“哈啊……程哥的鸡巴、唔呜?咕啾~滋滋…咕?哈啊……好粗、好多筋……”
中间那段真的好粗,抽插起来的话会不停想要吐,一直被按回去……好难受,而且刮得喉咙小穴那里好爽?第一次吃的时候,就有点上瘾了。
“程伯伯……啾~咕滋……呃咳!嗬?!太长了呃啊!刚刚、脖子差点……嗬、嗬哈~要穿了……”
又长又均匀,每次都会和整条肉道紧紧吸在一起,肌肉想要抽搐都动不了……好恐怖,不管几次都觉得会死,但是这种贴贴的感觉,好棒,好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顿饭下来,施礼晏吃饱了满肚的精,鸡巴也全部吃了个遍。
特别是洪迤和程伯伦的,两人比拼似的猛烈冲撞把他嘴都快插裂了,现在下半张脸红肿一片,将近一个小时的口交让他现在就只能跪爬在地,像条死狗一样喘息,鼻孔和嘴角挂着精液与唾液。
身前身后湿漉黑发耷拉着,顺着那张极乐崩坏的脸蜿蜒,随着肩背上大片饱满的肌肉起伏。窄收腰侧也因为蜷曲挤出两层莹润的肉,汗淋淋的透亮,更显得他一身的肌肉是勾人捏玩用的,丰满骚软。
“哈……哈啊……”
施礼晏侧脸贴着手臂,露出只剩两条弯弯细缝的眼看着是在笑,悄悄咬紧的牙关却显出他心底的不满与不甘。
“呃、呃啊!”
洪迤是不会惯着人的,对着腿间就是猛的一踹,手掌插入发根,把人从地上拔了起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有一笔算一笔,你从小到大,你都不知道错字怎么写,我在里面想了好久……其实是我的错。”
施礼晏大惊失色,哪怕被这一下打得眼冒金星,一点也没耽误他逃跑的速度,一下就挣扎着爬到程伯伦腿边了,酥麻的大脑飘飘然,喉结滚动,不停咽下过度兴奋而分泌的口水。
男人看了看脚边趋利避害的壮婊子,踩了踩那个看着不顺眼的软红阴囊,举起酒杯就往施礼晏身上浇下去,斜眼欣赏着人渣男健美身躯,两团饱满的胸肌散发出葡萄酒香,细腻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淫靡水光,覆盖在性感的肌肉线条上,引诱着人们对它亵玩掐弄。
程伯伦松了松领结,倒满高脚杯浅酌一口,剩下的都喂给了仰头索吻的艳丽唇舌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含泪的眼一直望着他,明知道吞咽是徒劳的,但仍因为想要被称赞而不停呛咳着吞咽,整张脸湿润泛红,乖得人心颤。
程伯伦再次叹息这样的风骚淫兽怎么就是个男人呢……男人的皮鞋抬起,带着不满重重碾下,精确覆盖住整个红艳艳的软糯阴囊。
施礼晏储蓄了数天浓精的睾丸被踩,几乎被压成一个圆片,这具健硕丰满的身体瞬间紧绷,伴随着痛苦诞生的快感席卷大脑,他瞬间失去了理智,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呻吟,湿润的红唇极力大张,红舌乱甩,口水黏腻成丝在白皙的脸上乱淌。
看着那张脸皱眉忍泪,听着男人沙哑急促又色情的喘息,男人们的好似心底住进了只猫一直挠。
“白女婿是条喜欢被踩屌的受虐母狗啊,这可怎么娶雯雯……啊,原来是赘婿,嫁进来给叔叔们当母狗玩的,是不是?”
阴茎被贞操锁死死限制,肿胀发痛,就连唯一自由的睾丸被此时都被男人的鞋底残忍碾压。
男性器官被摧残侮辱的快感与疼痛叠加在一起,勾得施礼宴呼吸急促,肌肉上一片水光油亮,激动得两颊泛红,垂泪的眼乖乖地盯着程伯伦,咬牙忍着痛,头却像小鸡啄米一样晃动。
程浪行最看不惯白家女婿这个废物样,白家独生女的丈夫就这一个……他不满地虚起眼冷笑一声,嘲讽道:“呵!何止,我看这母狗还喜欢被戴绿帽,昨晚舔刚从白雯雯逼里抽出来的鸡巴爽死了是不是?骚货,吃得比什么时候都香,以前都是背着吃,现在可以当面吃了,是不是更好吃?”
快感从脊椎贯穿到尾椎,肌肉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收缩起来,施礼宴那张沉稳俊脸转变得十分色情艳丽,此刻用力后仰,眯起细长的眼不停沙哑喘叫着。
程伯伦松开脚,观赏了会被嘲弄到高潮的母狗脸,洪迤气得满脸通红,这个给自己女儿戴绿帽的人渣!恨铁不成钢似的踢踹起男人胯下,震出怦怦的声音。
“喜欢出轨是不是?别人给你绿帽戴的爽不爽?回答啊,光顾着爽的废物,妈的,早知道就该把你这婊子杂种丢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中断了他的高潮,施礼宴眼泪哗啦留下,哀求的男人连鼻涕都喷了出来:
“咿啊啊啊!!放过、放过母狗呃呃呃!好痛、好痛啊!哈啊、我是、我是被锁的绿帽母狗啊啊!啊、不……不是这样的……好吃是、是因为…因为大鸡巴好久没吃……鸡巴才好吃、呜!”
施礼宴目光躲闪,居然用喜欢吃鸡巴来掩盖自己被绿感到兴奋的事实,想要维持面子的理由让他更加淫贱又滑稽,惹人发笑。
“是吗?那叔叔以后多来看看你,把你喂得看见鸡巴就打嗝。”
程伯伦哈哈大笑,手指抠进施礼宴湿滑红艳的口穴里肆意妄为,勾出的银丝让人像宠物一样舔干净。
怎么玩人,他简直是手到擒来,可惜也就仅限于口头上。程伯伦和白季徵差不多,鸡巴虽然本领大,上了年纪自然有心无力。
而且他还没做好准备去捅这种一看就是大骨架真男人的肌肉屁股。程家俩兄弟都很默契的没有提洪迤把他插来插去这事,凌辱公狗好玩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操屁眼是一回事。
程浪行鸡巴硬的快,就着爱吃鸡巴的话题让他的“表妹夫”赶紧在亲家公前表演色情口交。
两个人不愧是兄弟,一个人说一个人玩,活生生把这个骚货律师凤凰男凌辱到精神崩溃,活像条发情期的母狗,一边流泪一边满口淫话地求男人们给他吃精液、虐他的贱卵。
程家老少兄弟的一发精一发尿被他求着吞进肚里,这才安抚了施礼宴这条不停吐舌发骚的淫犬。
此时白季徵已经离开,酒宴结尾的最后几分钟,洪迤和程伯伦才在缓和的气氛里说上了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当初怎么不让这骚逼公狗改姓洪?”
洪迤抱起施礼宴,用手掌扇了扇肌肉骚货的痴脸,见人还能可怜兮兮喊着爹,便嘲笑回道:“哼……开染缸呢?改什么红白,我看这种废物连当人都不配,要早知道真该给他改名狗杂种。”
程伯伦听见洪迤岔开话题,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这才把老友的母狗女婿当人看,打算叫人查一查背景。
酒局散场,又到了床事时间。
洪迤身体素质好得不像样,他抱着被男人们辱骂轻贱调教成一只发情淫犬的施礼宴回客房,再续父子旧恩仇,房间里的水声和叫床声持续到了天微亮。
淫靡的亲家酒宴过后,几个人的关系也稳定了下来。
白季徵拿着施礼晏这周的健康监测报告,严肃板正的脸少有露出过于情绪化的表情,他此刻心情也是五味陈杂。
这报告内容……算是惊喜,还是惊吓?
施礼晏这一周的精神健康状态很好——强迫倾向和焦虑倾向未见恶化,躯体化症状趋于减弱,部分顽固性精神障碍未见触发……
施礼晏能亢奋到空腹喝一晚上酒,喝到进医院切胃了都觉得没事。一而再再而三,白季徵才发现这个女婿好像有点不正常。旗下所属医院私密检查后,发现施礼晏不止是后天精神有问题,先天也是反社会人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的“反社会”表现得很幼稚,在白季徵看来甚至算是一种可爱。毕竟施礼晏一天到晚花天酒地花得了多少?还没有随便一个子公司每秒入账的价值一半多。
白季徵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谁入赘都好过自己女儿外嫁。那一个个谁不是盯着家产去的?说不是谁信?
施礼晏又蠢又坏得可爱,精神又好控制,这上门女婿,他当仁不让。
于是白季徵也只能派人去照顾这个蠢货,秘书在他身边忙前忙后,一日三餐到和谁做爱,安排得明明白白、干干净净。
智商再高,也抵不住他社会性极低……
施礼晏最严重的问题是合理化一切问题。
他该吃药吃药,该做训练做训练,但就是不愿意认为自己心理有问题,颠三倒四的日常生活和他岌岌可危的人伦观念疯得离谱,但他就是觉得挺好的,好得不得了,不小心猝死了就更好。
最新的报告,是这几个月里最好的一次……会疼,会怕,会想要睡觉。看着他有在慢慢好转,白季徵也就顺着这样下去。
一声声乖顺又风骚的“父亲”也叫得他心里发热。施礼晏好像就是为了做他的淫女婿、骚性奴而生的;又好像是故障的器械终于卡进了正确的齿轮,找到了专属于他的命运。
白季徵捏着眉心叹气,把几次的总结报告放进一个信封里,填上洪迤留的拳馆地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