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守一不知找着什么,低头的李先生绷不住了,汗水从鼻尖落下,他难耐地呼吸着,用嘴的一张一合替代想要扭动身子的快感。
刮宫对他人的身子来说也许是酷刑,对这个跌落山中而被迫获得的伪子宫而言,李先生只想求龙守一快一些用什么东西搅弄内壁,狠狠顶撞挤压它,将蛊虫弄出的瘙痒微麻弄走,榨干他肉里的淫汁,再也不要这样难耐折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凉的稀薄水液落在臀间,宫腔中的蛊虫纷纷躁动起来,木勺探入了通道之中,李先生微微颤动着小腹,却没有等来残忍地刮动,青年的下一句话让他浑身发冷。
“听……全是虫卵。”
李先生感受到木勺敲击在硬壳上发出的细微回弹,木勺巧妙地在整个宫腔敲过一圈,里面一层又一层铺满了虫卵。
正在蠕动的是……
李先生的胃部隐隐抽搐起来,趁着男人放松龙守一碾碎虫卵插入,触及柔软的肉壁用力将一片硬壳刮下。
“呃!啊啊啊啊啊——”
李先生瞬间爆发出癫狂的吼叫声,龙守一依旧巍然不动地用力插入虫肉间隙,将紧紧着床在宫腔的虫卵一点一点剥离。
撕裂一样的疼痛成片地在黏膜上涌起,宫腔肌肉无比僵硬紧缩,龙守一毫不手软地刮宫法子也让他十分顺快地剥完了虫卵,“噗通噗通”跌落在水中,可木勺还在甬道中淫猥地抽送着。
李先生双手垂落在地上,无神的脸发出可怜的低鸣。
“疼吗?可勺里怎么都是您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先生手指不住抓地,泪水决堤般涌出,瘫软在地尖叫着:“呜呃、放过我……别、别弄了!咿啊!”
龙守一最后在宫腔重重刮了两圈,李先生像半死的鱼轻微弹动两下,地上蔓出深色的水渍。
龙守一粗暴地抽出器具丢在地上,一把抱起男人无力的身体,压在地上羊头埋入他汗津津的尻股,紫舌快速地在松软的穴中移动,刮下少数剩余的逃窜蛊虫,就着香甜的淫汁一同吞咽下肚……
龙守一满足了,李先生几乎失去了神志地倒在了地上。
黑气从他的羊瞳溢散,龙守一舒慰地仰头长吟一声,他贪婪的神色扫过血色翻涌的铜盆,强制把眼神转向一摊烂肉的尸傀。
行动变得笨重的龙守一扯着李先生给尸傀洗得干净顺滑的长发拖到铜盆前,将他呆滞阴沉俊美的脸直直摁进一盆的黑虫里。
尸傀扭曲的脖子“咔咔”扭转,他的身体也随着一根根暴起的黑色血管蔓延向下渐渐复原,铜盆中的虫潮也不再那么恐怖。
李先生从他眼前模糊地景象看见了龙守一的所作所为,摇摇晃晃地撑起身:
“……你、你对他在做什么?”
龙守一瞥了一眼他,“咔”一脚把扭动的尸傀脊骨踩断,言语恭敬地回道:“他是本源之一,我们两个本质上都是由这种东西构成的,多多少少吃一些不碍事,还请娘亲不必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先生只是微微皱眉,没好说什么。
只有肢体扭动的声音,房间里安静地吓人,龙守一种种诡异的举动让他的心越来越冷了。
“他大约还有一两个时辰才安静的下来……”龙手一垂首,看着男人的眼睛,“李先生,不,娘亲,该换药了。”
李先生懂了,沉默着爬到了他的胯下。
他的那跟东西与人着实有些差别,包着红芯的皮很长同个剑鞘似的,柱身细细长长的耷拉在一起,李先生用舌头把它的头蕊剥了出来舔弄着,用手撸动着胀开的茎身,上面亲吮,下面揉搓,等到青年发出一声极其舒服的叹息后,整根巨物勃发饱胀,李先生便顺从地大张开了嘴,将它纳入口中。
那足足有十寸长的羊茎又粗又大,只见李先生熟练地高高昂着头,下颌与脖颈成一条直线,便将那长物一寸一寸的吞进了紧热的喉管之中,脖子见鼓出一条明显的圆棱,喉结骨凸得简直像要要破皮而出。
李先生本就猩红的眼角被逼出了泪花,大张的唇角止不住的淌下透明的口水,顺着线条优美的颈部一路向下。
龙守一只是不断发出喘息声,下身缓缓地抽动,却没有把注意力留在李先生身上。
透过黑纱也能看到他那双琥珀色的横瞳羊目在光下熠熠生辉,盯着四肢被凭空扭折的尸傀。直到尸傀身体对折扭成了一团四四方方的东西不再动弹,尸傀的双眼流出漆黑粘稠的液体,他终于等到了转化结束。
龙守一丢掉了头上的斗笠,粗暴的将自己的长茎从口中抽出,捞起男人的腰肢,撩开李先生本就松散的袍子直接进入了刚刚饱受刮宫之苦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龙守一紧紧的掐着饱满的肌肉,不过前后动了十几下就顿了下来,闷闷的哼着,刀刃似的羊茎劈进肿起的宫口里,肆意地喷射着精种。
他射得很多很满,因为他的那物始终还是野兽的,禁欲许久的存量也大得惊人,他揽过男人发红的脸,紫色的长舌踏入男人无神张开的嘴,格外粘腻温柔地交缠着。
过了小半柱香,当男人肌肉虬结的腹部微微鼓起,那重新变得细细长长的羊茎才脱落出来缩回肉壳中。
宫口再一次被堵的严严实实,龙守一处理好汗津津的男人,将他抱回了床上,吩咐他撅着屁股跪趴着。
接着就拽着尸傀的长发到了堂中,钝刀一把割开了尸傀白皙漂亮的侧颈,喷涌而出的漆黑的鲜血一把被诡异的葫芦嘴吸走,龙守一从他被血浸透的头发里抓起一条蠕动的长虫丢上伤口,喷涌之处迅速长出肉芽迅速愈合了。
湿润红黑的咒布卡在葫芦口上,龙守一单手抽出布条,另一边给睁眼呆滞的尸傀开始缠咒布,龙守一又想了想,给尸傀留了下半张脸的位置。
“乖乖听他的话,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斩断的,别急,还不是时候。”
尸傀讷讷地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龙守一走回男人床前弯腰拾起斗笠,起身时对着男人的耳畔道:“尸傀始终不是人,别对他有多余的感情,他要是有了神志,别轻易听信他的话语,如果你不想听我的……”
他话语止住,手指轻轻地点过李先生的脊背带起一阵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大漆黑的身影再一次关上房门,咔哒锁上门,走远了,暗淡的灯火之下,一头身形狰狞的羊怪阴影落在地,他挂在腰间的葫芦投下的阴影像是个人头的模样。
李先生撑起身,前后走动一下,发现身上的旧伤暗伤都已愈合的差不多,摸着肚子上那块没有结卵的筋肉暗暗思索。
他对那什么蛊咒的说法很怀疑,但对羊脸道人更怀疑……他说他是道士,他真的就是吗?
有诈。
李先生用斧子劈碎了窗上的木条,咬牙看了一眼满身咒布铃铛的尸傀,一跃而下。
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
你说斧子啊?
作为一个全方位的艺术家难道有斧头放在房间里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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