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达恩让你和我一起去。”她还剩最后一箱没检查,抽回一杆枪,怼到了戴春肚子上,孕夫下身立马就起了反应,乳香味蔓延出来,吴敦拿枪把往隆起的腿间戳了戳,孕夫挺起的性器被按压,咬着牙脖子间青筋暴起,拉着车门,把枪拍开,吴敦嘲弄的看着他,
“你现在就像个只会发情的泰迪,不要坏事。”
戴春神情阴翳,暴虐的情绪忍了又忍,“知道了mama。”
达恩的名字是摩释,西港的头,他们是被收养来的子女,活到最后的两个成为继承者候选人,这是摩释颁布下来的任务,他不能和吴敦起冲突。
卡车从庄园开出去,外面是繁华的街区,绕个湾就是贫民窟,漏雨的铁皮顶房,狭隘的簇拥在一起,臭水沟在门前流过,因为拥挤常年不见光的潮湿,这是卖血卖淫和贩毒者的交易所,房子只是被一层木板隔开的小隔间,雨季的时候潮湿闷热,传染病死了一批人,又有新的人填满隔间。
卡车穿过平民窟,到了另一栋别墅,戴春阴着脸,吴敦像是看出来他的想法,“是不是好奇,只是送个货,为什么摩释会让你和我一起过来?”她嘲弄的神色没有变过,“去了你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戴春咬紧了牙。
他们下了车,绕过喷泉,拿着枪的保镖推开大门,蔡河坐在大厅上方,两个保镖站在中间,远远只能看见地上趴了个人,躺在血泊里,不知道是活是死。
“蔡先生。”俩人先作问候,蔡河是和摩释那一批人相同的地位,虽然不及摩释,他们也要做足样子。
“今天辛苦你们亲自压货,本来这么点小事,也不用把你们俩人都叫来,主要是,刚刚抓了个条子。”蔡河旁边站着的老头点点头,亲自把趴下地上血肉模糊的人翻了过来。
戴春抖着身子,咬紧了牙,额头青筋暴起,垂在一旁的手捏成拳,指尖泛白,腹中被剧烈跳动的心脏搅得天翻地覆。
蔡河看着他的样子,笑出声,“看来阿戴是认出来了,没错,这就是当初条子放在我蔡家的卧底浮沱生,只是后来,被你收入麾下,”他拿着一串佛珠,在生死不明的人身上踢了踢,盯着戴春,“年轻人,被骗很正常,条子狡猾,特别是中国来的。”
一张苍老的手摸上孕夫的肚子,“快生了吧,我与你达恩相交已久,浮沱生就是送这孩子的贺礼,西港这位置,居然还出了一个条子的种,真是有趣啊。”
他的声音随着远去的脚步越来越轻,室内一片安静,吴敦拍了拍戴春的肚子,“这还是个活的,好好收礼啊阿戴。”
浮沱生,浮沱生,戴春盯着躺在血中的人,深吸一口气,笑声从喉咙里发出来,蹲下去捏着那张染上泥水血水的脸,仿佛还是能看见清朗俊秀的样子,是了,长了一张那么显而易见的条子脸,他却被耍的团团转。
戴春捏着枪的手颤抖着,最终把枪口对准地板,支着自己撑腰起身,“带回去,关到我的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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