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的很不公平。别人生下来就有健康的身体,不抛弃自己的父母,可以生在蓝天下,在草坪上陪着大狗一起奔跑玩闹的权力。而我,却用整整了18年——才遇到我的道格先生。
五年前相遇的第十天,我拿着刀追他,想杀掉他。我无能狂怒,我想跳窗死掉,可他拉住了我,说要养我一辈子来的。五年了,嘿。他真的做到了。没有说说而已。只是还是很邋遢又贪吃,减肥计划总是不顺利。明天去入籍宣誓,我也要变成穆萨卡人了吗?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梦。
2020年八月,盛泰帝国繁莲市旺猜卡红灯区街角,一个收拾的很干净,高大白嫩,有些疲态的少年,正坐在长条椅子上,看着霓虹灯闪烁,听着摩托车轰鸣,闻着空气中飘着是辣椒和鱼露的味道。
他叫Tao乌龟,一个从小被父母抛弃的可怜人,今天是tao十八岁的生日,也是他第一次来站街。他眼神空洞但带着些许警惕。没办法,红灯区总是犯罪窝。
外国游客三三两两,打量货品一样看着橱窗内搔首弄姿的男男女女,对没有执照的Tao置若罔闻。
Tao看到了一个肉球一样的大胖子,感觉得最少400磅。他似乎正拄着拐杖往自己这边挪动,又似乎是在寻找目标。
Tao底下了头。一方面是脖子又开始剧痛了。一方面是……他不想把第一次给这么一个人。虽然那个胖子并不丑。
胖子依然在观察,甚至梗了梗脖子,想看的更清楚。
Tao的瘦弱、清秀、病态的苍白,正是他幻想中的黄种人美男子的类型,他鼓起勇气喘着粗气挪到了Tao的身边。递出一瓶水和200铢,结结巴巴说:“You...uh...looktired你看起来很累。”
Tao抬头打量这个大胖子,自己眼睛红红。他现在身上太疼了,疼的,不敢正常喘气。
他很需要买止疼药,可,人家都是500珠。为什么他只给自己200。Tao接过钱和水,咬了咬牙他用流利的简单穆萨卡语回答:“Thankyou.Youwantme?”谢谢,你想要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胖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又饿又累的男孩,说起穆萨卡语竟然这么流畅。
Tao伸出手指,比了个“5”的手势:“Oime,500baht一次500铢。”声音平静,像在卖街边小吃。
听完他的话,胖子有些脸红,手足无措,甚至不敢看他。兴奋的点了点头。他本以为会更含蓄,但Tao的直白让他既兴奋又慌乱。他点头,嘀咕:“Uh...okay,yeah,500...where?好,500,在哪儿?”
Tao指了指街巷内亮灯的一间破旧旅馆,起身时皱了下眉疼痛发作,但强撑着站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以免对方觉得自己不健康……反悔。
旅馆里一间墙皮剥落,刷着蓝色油漆,灯光昏暗的房间内,风扇吱吱作响,甲壳虫绕着灯嗡嗡叫。
Tao坐在床边,脱掉了鞋子和破旧的T恤,漏出了白嫩但瘦削的可见肋骨的身体。
Tao冷淡:“Youpayfirst.Thenwedoit先付钱,然后开始。”
胖子结巴:“Wait...uh...youdon’thavetorush.What’syourname?等等,你不用急,你叫什么?”
Tao皱眉:“Tao.Whyask?Youwanttalkordo?Tao。为什么问?你想聊还是做?”
胖子尴尬笑:“I...Ijust...neverdohisbefore我只是……从没有做过这个。”
Tao试探性看了在脱裤子的胖子一眼,内心松了口气,还好他的鸡不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声说:“I...neverdothistoo我……也没做过。”他顿了顿,伸手接过胖子递来的500铢,冷淡地补充:“Okay.Youpay.Istart好,你付钱,我开始。”然后趴到床上,脸埋进枕头,准备接受侮辱。
胖子盯着Tao瘦弱的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着街头的尘土味,有点沉醉。他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You...uh...smellgood你……闻起来真好。”他俯下身,胖手轻轻摸上Tao白皙的皮肤,从肩膀滑到腰,底下起了反应。
Tao身体一僵,皮肤被碰触,肌纤维疼痛症发作,像针扎一样。他咬紧牙,恐惧和疼痛混在一起,心想:他下一步会干嘛?我疼得要死……他转过头,眼里带泪,声音颤抖带哭腔:“...youbuypainkillerfirst?Ihave...fibromyalgia.Hurtsbad.Butnotagious,don’tworry.Iwaithere您能先帮我买止疼药吗?我有肌纤维疼痛症,很痛。但不传染,放心。我在这儿等。”
胖子愣住,手停在Tao屁股上,结巴道:“Uh...wait,painkiller?Yousure?呃……止疼药?你确定?”他脑子里闪过网上说的“盛泰帝国性工作者收钱跑路的无数个吐槽帖”,皱眉嘀咕:“Maybetrick...”但看Tao眼泪汪汪人畜无害的样子,就又有点信了。
他掏出手机,尴尬笑:“I...Iorder.Notgoout我……我叫外卖,不出去。”他在App上点了几盒布洛芬,又加了盒避孕套和延时药。
20分钟后,外卖送到。Tao拿过药,干吞两片后,躺回到床上靠在被子上喘气,慢慢的,疼痛缓和,至少可以承受了,他的脸色没那么苍白。
胖子趁他躺着,手已经摸上Tao的胸,胖手指笨拙地捏着tao粉嫩的乳头,不时用力,想看看Tao的反应。他咧嘴笑:“Soft...uh...nice软……真好。”
Tao明白男人在催促。他盯着天花板,腿微微岔开,声音微弱像自言自语:“e...doit来吧,做吧。”他闭上眼,假装听不到风扇的吱吱声,试图被外面路边摊的香味吸引。第一次,会很痛吧。
胖子把手伸向了Tao的两腿之间,指头刚摸到小花蕾,手就停了下来,因为他感受到少年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
他质问自己——我的第一次,难道就是要在一个贫民窟里强奸一个还没有任何经验的穷苦少年吗?
胖子心中一酸,犹豫道:“Wait...uh...maybenothere.Iwantlongtime.Yougomypce?Howmuchyouthink?等等……也许不在这儿。我想要长期的。你去我那儿?多少钱你觉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他的话Tao睁开了眼,他的心情突然轻松了点,暗想:陪一个人睡,总比陪不同的人睡要安全干净。他本来就是想攒点钱,体验一下幸福生活就去死的。能多挣点也挺好。而且这个胖子虽然很臭。但是,比他想象中的要温柔很多。毕竟……虽然自己是第一次,但他见过一些小巷子里的行为。
急躁、呻吟、痛哭。
但胖子并没有。或许,他是个好人?他试探说:“Thirtythousand...onemonth三万铢,一个月。”
见在摸自己大腿的胖子皱眉,他赶忙改口:“Twowan...twowan.Butmaxtwotimesaday.Nh两万,两万。但一天最多两次,不能暴力。”
胖子低头看了看Tao,胖手像玩玩具一样弹了弹他两腿之间已经立起来的粉嫩小弟弟,咧嘴笑:“Igivefivewan.Fiftythousand.Putclothes,wego我给五万,五万泰铢。穿衣服,我们走。”
——一千五百穆萨卡金钞而已,我工伤补偿了12万金钞。杂七杂八算下来,够玩两年多了。
Tao穿上破T恤短裤和鞋子,手里攥着500铢,跟在胖子后面走出旅馆。胖子拄着拐杖,满身汗,回头傻笑:“Mypcebetter.Yousee我那儿好,你会看到的。”
Tao点了点头,幻想着让胖子每天结一次帐,等拿到25000珠就不和他继续了。
这些钱,够他去网吧打游戏、去游乐场、去吃好吃的,去喂鸽子,去看看海豚,好好体验没体验过的美好了。
胖子打开公寓的门,一股暖风扑面而来,tao闻到了夹杂甜香的臭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甜味估计是那十几个汽水奶茶杯子和蛋糕发出来的,臭味……像汗湿的衣服发酵了几天。门一关,房间灯光亮起,暖黄色的灯照出一个四十来平的长条形空间:一张红色双人大床、一个旧沙发、一张大餐桌,全是粉色调,像个专为性爱准备的情趣窝。
胖子揽过tao的肩膀,跛着腿带他坐到了沙发上,从桌上抓起几包没拆封的零食——薯片、虾条、巧克力,扔给Tao,咧嘴笑:“Eat...uh...eatthis吃吧,吃这个。”语气温柔,夹着嗓子,像在喂刚捡回来的可怜流浪狗。
Tao接过一包薯片,木讷地撕开,塞进嘴里嚼。味道挺好的,酸甜咸都有,好吃的让他愣了一下,但当他瞥了眼脱光了衣服的胖子身上的赘肉,想到以后可能要“吃他的鸡”,胃里就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胖子似乎没看见,他一屁股躺到床上,床被压的向下一沉,发出咯吱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