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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醉得还不清。
席长知握住许宁比划的手指,惊觉这些年竟从未见过许宁这副模样。
刚开始的时候有灌过许宁酒,但那时候许宁反应太强烈了,他们基本都是肉体搏斗,边上有什么许宁砸什么,总能把现场搞得一片狼藉。有一回许宁反抗得特别激烈,还拿着碎酒瓶抵着他。
而此刻,许宁就像融化的蜜糖,黏糊糊地在他的颈窝蹭着,太甜了。
……
许宁又不说话了。
席长知有些遗憾,好像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
……
飘窗的大理石有时候会硌到许宁,席长知把许宁横抱着压上床,床头暖光灯在许宁的脸庞投下蜂蜜色的光斑。
“受不了了你可以咬我。”席长知亲吻许宁的脸颊,感受着许宁轻微地战栗。
“热。”许宁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席长知的手上,他歪斜的衣服领口露出一片锁骨,他自己挣扎着要脱衣服,席长知帮着他把上衣脱了。
这次席长知刻意放缓了节奏,品味着许宁的反应——眼尾是何时泛红漫上水雾,腰窝是怎样随着呼吸起伏,他看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宁在灭顶的浪潮中扒着席长知的后背,一道又一道,汗水渗进去有点刺激,但席长知甘之如饴。
席长知打来温水,拿了干净的毛巾,给许宁擦拭全身。出了汗,许宁酒醒了一些。
席长知随后抬高了许宁的脚给他上药,表情很专注;许宁也没有什么羞窘,都已经很习惯了,他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踩在了席长知的肩膀上。
“我明天早上走,我设了好几个闹钟,如果我没有醒,你一定要叫我。”许宁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还残留着刚才的旖旎,他强调着,“七点叫我。”
“好的。”席长知也没挽留许宁,实验进度出现了令人振奋的结果,他肯定得守着实验室的。他随口问,“雨下得这么大,开庭没延期?”
“没有接到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