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宇声被卡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的手腕被金属环扣住,高高固定在头顶,双腿微微分开,脚尖勉强可以点地,整个人绷成一条直线,黑色的布条蒙住他的眼睛,耳朵也被厚厚的隔音耳罩盖住,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心跳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
也许几个小时,也许更久。
时间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上的感知越来越清晰,衬衫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背上,白色的衬衫布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的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偶尔呛出一两声低泣,脚趾蜷缩又伸展,小腿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发抖,他的皮肤敏感得过分,每一次空气的流动、每一缕细微的温度变化,都能让他浑身轻颤到极其敏感,汗水从颈侧滑下,沿着锁骨凹陷处汇聚,再缓缓向下,没入衣领深处,女穴拼命夹紧放置的电动假阳具,要是没夹紧武哲彦回来会惩罚他。
他被放置在这里,臀部剧烈的在扭动着。
走廊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他面前,别宇声的呼吸瞬间乱了,他下意识想要躲避,可背后只有冰冷的墙壁,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他的侧脸拇指轻轻蹭过他的唇角,抹掉一点溢出的唾液,身上放置的道具似乎有生命似的见到主人来正在拼命的强烈震动着。
“抖成这样……”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点戏谑,“你知道错了吗?”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摇头,喉间溢出几声急促的喘息,那只手顺着他的下颌滑到脖颈,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喉结,感受着皮肤下脉搏的狂跳,身体变得很奇怪,武哲彦只是摸摸他的脸蛋再次离开,别宇声崩溃的呜咽求饶他。
没人理会他,身体里的东西好刺激。
热,痒,战栗,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之前被注射媚药他感觉身体在颤。
金属卡扣将他的上半身固定在特制的墙面上,很像是标本室里被钉住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调冷风裹挟着消毒水气味,一阵阵掠过他汗湿的衬衫下摆,布料黏在腰窝处又很快被新渗出的冷汗浸透,黑色布条依旧在脑后系了死结,视觉剥夺让其他感官异常敏锐,甚至能感觉到房间内某处监控摄像头转动的微弱电流,有人在观察着他的身体,他的两个小洞在持续的夹紧,研磨敏感点的电动假阳具不知疲倦的在持续研磨着。
“呜...嗯......”好痛苦,身体在持续喷水。
腰好酸,好难受。
尿液尿了出来,是用女穴尿的,别宇声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濒临失禁,羞耻又屈辱,他现在就像是浪荡的小母狗被玩到无比的骚,束缚带勒住大腿根的皮肤已经泛出紫斑,生理性泪水浸透蒙眼布,走廊尽头传来时断时续的交谈声,他立刻像受惊的幼兽般绷紧全身肌肉,黑色的皮鞋跟敲击地砖的节奏,这些声音在他脑海中自动转化成具象化的恐惧,身体擅自回忆起上次惩罚时灌进后穴的冰块,后穴突然条件反射地收缩,电动假阳具夹的更紧,牵动拴在上面的铃铛发出细碎声响。
“看来还没学乖。“模糊的男声带着笑意穿透耳罩,别宇声知道是武建白的。
别宇声剧烈摇头,散落的发丝黏在颈侧尚未愈合的鞭痕上,在十分钟前武建白用情趣小皮鞭抽打他的身体,别宇声竟然可耻的产生了快感,他听见金属器械放在托盘里的碰撞声,听见皮质手套被拉伸的弹性声响,不明液体落在锁骨时,他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弹起,后脑勺重重撞在墙上发出了闷响。
身体确实变得很奇怪。
武建白握着电动假阳具噗滋噗滋的插入到嫩逼里,两片蚌肉被反复的挤压开插入到深处进行猛烈的贯穿并且戳玩碾压骚点,这样的感觉,大开大合抽插的水声很大,骚臀被扇打的都是巴掌印与鞭子的红色痕迹,要被玩坏掉。
别宇声呜咽的疯狂摇头。
嘴里的东西被摘下来,他吐着小舌大哭。
“不要呜呜呜……快点停下来呜呜呜已经研磨很久了哇呜呜呜……骚穴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宇声被放下来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他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得生疼,长时间放置让他的肩膀已经酸麻抬不起来了,当别宇声脚尖终于触到坚实的地面时,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倒,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腰身,武哲彦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根传来,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汗湿的颈侧,“等下要好好表现,要是不好好表现会被玩成骚狗。”
别宇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被黑布蒙住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其他感官异常敏,他能闻到武哲彦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皮革的气息,能感觉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衬衫湿漉漉地黏在背上,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可能是汗水,下体黏腻腻的,透明黏稠的东西在他的私处分泌很多,插在两个小骚洞里的电动假阳具已经被男人拔出去。
“我们换个地方继续。”武哲彦的声音里带愉悦,别宇声被武哲彦抱着向前走,周围的声音逐渐嘈杂起来,有音乐声,有笑声,还有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当多人酒吧的门被推开时,一股混杂着酒精、香水和人体热气的气浪扑面而来,别宇声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上半身湿透的白衬衫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而下半身的空荡则让他羞耻得想立刻消失并且还残留着透明粘稠液体,这样的姿势极为羞耻。
“我家的小猫,不听话。”武哲彦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依然清晰可辨。
别宇声感到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自己身上,即使蒙着眼睛,他也能想象到那些视线如何在他半裸的身体上游走,如何停留在那些不该被看见的部位。
他的脸颊烧得发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哟,武总今天怎么玩这么大?“一个男声从右侧传来,伴随着口哨声,武哲彦轻笑一声,手指抚上别宇声的后颈,好像在展示一件战利品:“我家小宠物不听话,得教教规矩。“
这里的人都玩过小宠物。
这话一出大家就知道这小宠物是逃跑被抓回来惩罚了,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和起哄声,别宇声咬紧下唇,尝到了血腥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感官都被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淹没了,“摘了眼罩让大家好好看看。”武哲彦命令道。别宇声下意识地摇头,下一秒感到头皮突然一疼,武哲彦揪住了他的头发,“我说,摘了。”别宇声颤抖的手指摸到脑后,解开了那条湿透的黑布,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痛了别宇声的眼睛,他眯起眼,视线模糊等了几秒才逐渐清晰。
酒吧内灯光昏暗而绚丽,五彩的射灯在天花板上旋转,将变幻的光斑投射在每个人脸上,他们围成一个半圆有男有女,手里拿着酒杯,脸上带着好奇、兴奋或是玩味的表情,别宇声认出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都是武哲彦那个圈子的人,“转一圈。”武哲彦拍了拍他的臀部,像指挥一只表演的动物。
别宇声僵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脚边的一小片地面上,那里有几滴深色的液体在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惩罚还不够。”武哲彦的声音冷了下来,他伸手抓住别宇声湿透的衬衫前襟,猛地一扯。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中几乎听不见,但别宇声感觉那声音在自己脑中很大,如同惊雷,现在他几乎全裸地站在众人面前,只有几片残破的布料勉强遮住身体,酒吧里的音乐似乎更响了,鼓点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太阳穴,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别宇声条件反射地用手臂挡住脸,他的双腿被武哲彦缓慢的掰开。
“手放下。”武哲彦命令道,“让大家看清楚,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别宇声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是因为灯光,而是涌上眼眶的泪水,但他知道不能哭,那只会让武哲彦更兴奋,让这场羞辱持续更久,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放下手臂,可是羞耻感还是极为强烈。
“这才乖。“武哲彦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蛋,然后转向围观的人群,“今晚的酒我请,大家玩得开心。“
欢呼声中,武哲彦拉着别宇声走向酒吧中央的一根钢管,别宇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惊恐地摇头:“不...求你了,不要在这里……放过我哇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