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的大部分患者对鼻饲管都很耐受,可卫江并不是患者,他也不在医院。面前不是一位会温柔解释减少病人恐惧的医生,而是一个会摧残人神经的变态杀人犯、残暴刽子手。
变态在生活中的职业还是法医。
卫江的工作是顾合开口才保住的,自然成为了他的助理,最开始是文职,后面却总被拉去验尸房端铁盘,以至看到对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会联想到冰冷的手术刀,以及刀尖下的尸体。
现在那双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如果身体可以动,他肯定已经抖成筛子。
“不疼的,我手法很好。”顾合安慰道。喂食可以培养感情,但卫江吃地太慢了,已经占据了他的进食时间。
用一个大号针筒将破壁机内的糊糊都打了进去,喂完便取出导管,一只手从后颈插入卫江发间,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扶着自己的鸡巴。忍太久了,鸡巴硬邦邦的不说,龟头还饥渴的泌出前列腺液。
顾合将它抹到卫江有些苍白的唇瓣上,控在后脑勺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提醒道:“小江,嘴巴要张开。”
“该喝早餐奶了。”说着狰狞的龟头已经迫不及待的抵了上去,蛮横的将唇瓣碾开。
卫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凌辱自己,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得溜圆,瞳孔微缩盈满破碎感。
“呜……”
顾合黑眸深不见底,揪住卫江头发,居高临下直直注视,“小江?”
他知道在药物作用下卫江的咬合力近乎为零,往前轻轻一捅就能进去,但他就是要让卫江自己努力去张大嘴巴,努力去吞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刚才吃粥时一样,小舌头也要努力才是。
“好孩子要乖乖吃鸡巴。”
卫江害怕顾合,害怕得牙齿又酸又软直打颤,嘴巴最终哆哆嗦嗦的张开,努力含住硕大的龟头。
他安慰自己:没事的,就当在吃一根无法切片的法棍。
又粗又硬还刺啦嗓子。
卫江长的很乖,哭多了眼眶红红的,像是被霸凌的好学生。但没有哪个好学生会吃鸡巴,往前送一点就吃一点,像个淫荡的小表子,偏偏眼神无辜,委屈痛苦杂糅在里面催着泪水往外涌。
顾合看得呼吸都重了,鸡巴往前喂的速度快了些,喂了三分之一见其真的吃不动,就扣着他的后脑勺畅快的肉弄起来。
“呜呜……”卫江喉管痉挛绝望的反抗,鼻腔溢出痛苦的呻吟,眼泪直掉哭得好不可怜。
这场残忍的喂食结束后,卫江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瘫坐在加装了按摩棒的餐椅上,嘴巴还张着没合拢,晶莹的涎液从嘴滑落,一副惨遭凌虐的样子。
热精射在喉管深处,直面冲击的地方又红又肿,如同扁桃体发炎般咽下口水就疼。
顾合意犹未尽的将人提溜起来,肉棒替换按摩棒,一边走一边插,插得卫江哭声不断。
屁眼内被射了好几炮热精,腿根痉挛受不了折磨,在漫长的内射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