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茎捣入穴内,既不掐着他的腰,又不跩着他的腿,这不就是要将他插得满地乱爬吗?
卫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膝盖的伤越来越严重后才反应过来顾合并不喜欢,他要他像栅栏里温顺的母畜一样跪地上接受交配。
所有事都要经手的人,怎么会允许他在性爱中做出逃窜的动作。
肉茎插进穴里轻易不会出来,挣扎只会让它膨大,将肛门撑成一个肉圈,嵌合得更加紧密,拔出时肠子仿佛也要被连着拖出来。
“我不爬了,呜呜不爬了……”卫江撅着屁股紧紧贴着顾合胯部,呈稽首的姿势,脑袋磕地,双腿打开跪下呈外八字状向他表示臣服。
这样的姿势顾合往前一送就能干到底,连续几次深入后眼底的阴霾散了许多,拨开卫江眼角的发丝,“怎么不爬了?”
“你不喜欢,没上药呜呜……”
每往前爬一步肠子都会被狠狠鞭挞好几下,按理说后面应该更严重些,但几天下来后面都只是肿着。
不是他天赋异禀,而是事后顾合都会给他上药护理。他喜欢操他后面,所以每次不管有没有出血,都会扩开仔细检查,按情况配药。
卫江讨厌那些长得仿佛要捅到胃里的药棒,以前都认为顾合在故意折腾他,直至这次有了膝盖做对照组。
膝盖伤得那样明显,青青紫紫被周围白皙的肌肤衬得异常骇人。
卫江求过顾合给他上药,被拒绝后才敢断定他是真的不喜他乱爬,如果喜欢肯定会好好养护的,不会看着它报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合看出卫江心思,也不遮掩自己的想法,语气爱怜,“我喜欢看它爬废。”
这比直接打断更有趣,以后面对这两条废腿只能怪自己当初要乱爬。
可惜卫江不肯爬了,被掐着腰身强行提溜起来后腿也是软的,穴紧紧嗦着鸡巴,哭哭啼啼说不要,双腿分开趴在地上,耻骨被撞红了都不肯起来。
“呜呜呜……”卫江一直在哭,插进来时哭,拔出去时也哭。被内射时才安静些,露出后颈的皮肉任顾合叼着打种。
那物灌完精后也没有出去,半软分量也很足,和热精一起把肚皮撑得鼓囊囊的。
卫江怕极了,控制不住轻颤的皮肉。想赶在它胀大硬起前翻个面,蹭了蹭顾合软声祈求:“顾哥抱我。”
他蛄蛹半天也翻不过来的身子,顾合轻轻拨一下就转过来了。肉茎嵌在体内也转了半圈,肠子像是被起子起了一样酸麻。
卫江埋进顾合怀里哭,“疼,呜呜好难受……”
顾合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劝哄。
在享受高潮余韵时他看着很好说话,懒洋洋的,有种欲望被满足的餍足感,声音也很温柔,但卫江明白他只是在温柔的说命令、下规矩。
第一次他不懂,见他好说话就求他放过他,结果被教训了一顿。现在不敢招惹,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听训,顺从的陷在被子里接纳粗长骇人的性器。
床榻比地毯软,是个适合做爱的场所。但卫江的身体已经受不住这样频繁激烈的性事,在一次深入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