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层什么都没有,像是一间没来得及放东西的库房。
可太平间没放东西也是吓人的,卫江记住出去的路线后就又将脸埋进了顾合怀里,活像一只害怕出巢的雏鸟。回到巢穴后才慢慢探出脑袋,小声提出诉求:“想尿尿。”
这句话每天都要说几遍,卫江已经习惯了,语气不复最初的羞耻痛苦。隐隐被影响,觉得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让等等也觉得应该。
顾合和他说过:在外面上厕所也是要排队,我鸡巴先硬,插穴里按理应该让我先射。
两根鸡巴都想排东西出来,按理遵循先来后到的原则。
卫江觉得不对,但顾合都遵守了,他只能怪自己没有提前说、说慢了。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顾合那物大小变态,时间也变态。卫江躺在定制的检查床上,双手难耐的抓着扶手,因顾合有时会提前给他放尿,所以满怀希冀望着他,“顾哥让我先尿好不好,呜呜疼……你一边操一边尿。”
以前听到这句话眼睛就被折辱红了,现在却拉着他的手主动要求。
顾合握住卫江疲软的小鸡巴,摸了两下发现它有些兴奋后就松了手,随意敷衍:“乖,等会我们一起。”
“小江好像没射过,等会我们一起射。”
这口穴被透了那么多次,现在还没尝到味儿就有些可怜。顾合将卫江的小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把腿扣在托脚架上,调整了一下检查床让他能看到自己逼口。
“呜呜呜……”那么小的地方被撑得那么开,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那里被奸淫地有多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江敏感点浅,顾合为了哄小鸡巴立起只进了三分之一,龟头逮着那块嫩肉研磨,硬生生将小逼榨出水来。
“啊啊慢点、不要撞了……”卫江音调变了,胀痛中杂糅着说不清的快感。小鸡巴颤巍巍的想立起来,勃起应该是一种很舒爽的事,但因那根尿道棒,几次差点萎靡。
顾合专注的盯着这根肉芽,像是第一次种花,孽根放轻了动作,埋在穴里小心翻土。认为它长大了一分都是自己的功劳,目光兴奋鸡巴更兴奋,青筋暴起,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卫江慢慢不敢出声,睫毛轻颤,垂下眼帘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双腿架在脚托架上,这样门户大开姿势让他无法遮挡躲避,阴茎被顾合目光灼得发热,腿根被顾合鸡巴烫得发软。顾合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都快有他小臂粗长了,兴奋状态下青筋暴起异常骇人。
任谁被这样的凶器抵着都会怕,更何况卫江已经被捅进去了一截,知道它的厉害小鸡巴一直恹恹的,被插得面色潮红也只是半硬着。
“看来小江不喜欢这样。”顾合手指顺着卫江小腿抚到大腿内侧,把刚才在裤子上开的洞撕得更大,压了压猛的往前一送。
“啊啊啊!”卫江双眼发白,斑驳的视线中是自己鼓起的肚皮。
“疼,呜呜顾哥慢点,肚子要破了……”
“破了我帮你缝上。”顾合拍了拍卫江脸颊,手指将小脑袋压偏过去,示意他看手术台。
声音淡淡:“操坏了就挪到那张床上去。”
温室娇养的花没有野外开的好,刚才太和风细雨了,以至于小鸡巴一直没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合更换了频率,大开大合打桩机般决定先把这口穴打出淫性来。
“轻点啊啊……呜呜呜疼……”
卫江适应不了这样凶猛激烈的奸淫,不敢看自己被大鸡巴暴奸的穴,也不想看自己随着身子颠簸的阴茎,只仰头望着顾合哭,哀哀唤着他祈求他轻点,祈求他不要把自己操坏了。
肠子被捅得又痛又麻,整根没入时内脏仿佛都要被挤碎,这样强势的侵犯,恍惚间灵魂被主宰,疼痛欢愉皆由他施舍。
顾合将这口穴捅软烂后才缓下了动作,惊喜那根鸡巴竟然没被吓趴下。爱怜的揉了揉两颗卵蛋,九浅一深、忽轻忽重肉这口穴。
果然,被凿开身子后更容易动情。
刚才被轻轻戳一下就哼哼唧唧的,现在用同样的力道插卫江只会庆幸。弄狠了呜咽两声,惴惴不安求他轻点。
顾合在性暴力中惯行冷暴力,不仅不理会卫江的哀求,甚至冷冷的看着他,让他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小。奸尽兴了准备放缓动作前又俯身亲了亲他,说他腿张得不够开,屁股不会扭、穴不会夹……
嘴上这么说鸡巴却恨不得嵌里面。
卫江被肉得神情恍惚,整个肠子都是麻的,酸胀难以消受。他以为穴被透肿了是这些没做好,抽抽噎噎按要求改正。
顾合本来就准备放轻动作的,装模作样夸奖一番,鸡巴捅前列腺当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