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捡回后肯定要仔细检查,顾合掰开卫江的逼,“这儿怎么肿了?”
目光微凝,“还有精。”
“出去被野男人肉烂了、被打了一肚子种才知道回来?”
“呜……不、不是……”卫江摇头,泪珠从眼角滑落,脆弱又无助,“没有野男人,呜呜顾哥……”
顾合不听这些,今晚是用来给他长记性的。拿起水枪冷漠道:“把衣服脱了。”
衬衫下的肌肤布满暧昧的红痕,两颗乳头饱经蹂掠现在还肿着立着。他一句话卫江就只能自己剥开自己,其他人的一句话呢?这双腿没废前也不见的有什么用,废了后连打在身上的水流都无法躲避,缩在地上哭哭啼啼。
把他鸡巴都哭硬了。
外面的野男人可不会怜惜他,娇娇弱弱的哭声只会引来更多闻到腥味的鬣狗。
穴里面都是顾合的精,顾合不想冲掉自己的标记,水流都是斜着打上去的,很好的教训了这口在外面被奸了的逼。
小鸡巴受牵连被冲得东倒西歪,腿根的嫩肉更红了,顾合拍下给卫江看,“红成这样被撞了多少次?”
“冲了这么久屁眼还在流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巴被掐着抬起,卫江被顾合阴鸷暴虐的目光吓破胆,语无伦次道:“我、我迷路了,是顾哥,我没想跑。”
答非所问,太害怕逃跑的惩罚了,在被清算前想了个昏招。说完就后悔,垂下眼帘不敢看顾合,一时间房间内静得可怕。
顾合幽幽看着他,嗤笑一声打破寂静,“是么?”
卫江喉咙干涩,僵硬的吐出一个字:“是。”
心口发慌,身子慢慢往顾合怀里挤,小声说:“顾哥让我自己在花园玩,我不认路,逛着走远了,后面被送到门口,我没跑。”
“顾哥我没跑。”卫江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惶惶重复。
发丝被水枪冲湿,软趴趴的垂在眉梢,更深露重牙齿冻得打哆嗦,吃惊受怕肚子饿得咕咕叫。
顾合摸了摸卫江的肚子,“不认路?”
“对。”
“以后再走丢了怎么办,我给你装个定位器吧。”
“……好、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江重新回到了温暖的怀抱,靠那一戳就破的谎言才被抱起来的,极度不安。咽下喂到嘴边的热粥,脑袋讨好的蹭了蹭顾合,软声说:“想坐在顾哥肉棒上吃。”
肉茎撑开身体时虽然很疼很难受,适应后仍胀胀的,但嵌在身体里却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卫江想讨好顾合,掰开屁股吃到了最深处。腹腔空间就那么大,鸡巴占据大半位置后胃袋就被挤压得装不了多少食物,勉强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
平日里顾合会退出一截给食物腾位置,但现在卫江犯了错,不仅逃跑还说谎。坏孩子得不到优待,顾合递给他一杯漱口水。
卫江绞紧了肉棒,惊惶不安的被抱到了检查室。
手术台上放着一盒直径五毫米的金属圆珠,顾合拿给卫江看,“小江想把定位器安在哪里?”
卫江有些不安的将手伸了出来,“戴手上吧。”
十颗圆珠刚好可以串成一个手链。
顾合拒绝:“戴着容易丢。”
捏着卫江纤细的手腕打量了下,“全是骨头,要安进去只能钉在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