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南市寻到了歹徒的车辆,但是早已人去车空,蓝筝再次被转移。
韩敏的仇家放话要把他儿子送去黑市当性奴,再次放出蓝筝被赤身裸体被关在金色笼子里的视频,蓝筝失去意识的蜷缩着,眼角还挂着可怜的泪珠,韩敏失去控制地把眼前的桌子踹翻,枪击声震耳欲聋,钢化玻璃窗户轰然碎裂,所有人都恐惧地望向他。
“现在就去把钱强的儿子抓来,他对蓝筝的做的一切,我要加倍奉还!“
钱强的儿子被从情人的温柔窝里带走,被数十个黑人日夜不停地轮奸,下体破成一个大洞,这些视频流传在网上,钱强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得不放回了蓝筝作为交换。
蓝筝和离开时穿着一样的灰色制服裙,恍惚地出现在韩家人面前,韩敏快步走上前把孩子搂进怀里,全身检查一遍,担心地要带他去医院,蓝筝回魂般看向自己的父亲,“爸爸...爸爸,你来救我了,你为什么才来...啊啊啊“
蓝筝失声痛哭,因为身体虚弱晕倒在男人怀里,韩敏搂起儿子的双腿将人横抱起来驱车去医院。
医院里护士脱他裙子,蓝筝被这个动作吓醒,大声尖叫,韩敏立即冲了进来,护士被男人恐怖的眼神瞪视,“筝筝,别怕,爸爸在呢……“
蓝筝缩进男人的怀里寻求庇佑,“啊啊啊啊...你让她走……啊啊啊“,蓝筝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就扔护士,护士无语至极,放着这对父子不管了,临走前让韩敏给蓝筝换上病号服。
韩敏将门锁好,走向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儿子,“筝筝,要不要洗过澡再换衣服?不要怕,这里只有爸爸“
蓝筝哭泣着点点头,打开双臂要韩敏抱,韩敏赶紧接住他,将人搂抱进了浴室冲洗,身上还有性爱的痕迹,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在外面看不见的地方,韩敏抖着声音问他会不会怀孕,要不要吃避孕药,又立即否认,已经这些天,就算吃避孕药也没有用了。蓝筝知道爸爸看到了那些不堪的录像。他转过身偷偷掉眼泪,薄弱的肩膀颤抖着,韩敏愧疚地不知道如何说,默默无言地替他擦洗,下体肿的老高,肥嘟嘟地露在外面,用水冲都会刺痛,韩敏不敢再看,他让蓝筝自己冲洗,自己在外面等他。蓝筝离开他就没有力气,滑坐在瓷砖上,花洒翻过来把镜面都打花了,韩敏将人捞起来抱坐在怀里,不得不直视儿子被虐待的那处,一丝不苟地冲洗,自虐般煎熬着,慢慢的,他每天都要帮他冲洗,似乎这样才能见证着痛苦屈辱印记的消失,自己儿子就会随伤口愈合一样忘记那段可怕的记忆。
事实证明,蓝筝从未忘记甚至因此产生了性瘾。
蓝筝会抱着他哭,希望爸爸操操他,他下面好痒,韩敏带着他看医生,并没有传染病,也没有炎症,他脱了儿子的长裙,掀开内裤看了眼那处,嫩逼粉粉的很纯洁,阴唇饥渴地吸合着,是有病,骚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理医生跟韩敏说,蓝筝因为那次强奸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和性瘾,他按耐不住身体的欲望,寻找做爱的对象,透过肉体的快感麻痹自己的不安全感。
韩敏询问有什么治疗方法,医生建议要让蓝筝重新获得安全感,能满足就尽量满足他的要求,让病人不要患得患失,另外让他找到生活的目标,这样他才不会陷在疾病的痛苦里。
韩敏带着蓝筝回家去,蓝筝在车上时就横坐在爸爸腿上,双手搂着爸爸的脖颈,时不时就要抬头望着韩敏俊逸的脸庞。
骚动的欲望满足不了,蓝筝焦躁不安,他在网上买了玩具,夜深人静时拿出来自己玩,按摩棒的嗡嗡声在夜里独自响着,突然灯光大亮,韩敏一脸寒冰地走近床,尴尬的声音还在响个不停,蓝筝想找到遥控器把他关了,但是按错了按钮,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在他逼里疯狂地震动着,激烈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下体抽搐着高潮了,潮水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打湿了韩敏脚上的拖鞋,骚甜的味道弥散在鼻尖,两人默默无言,蓝筝埋着头哭泣,他觉得爸爸因为他丢人了,这么淫荡的儿子令他蒙羞。
蓝筝刻意和父亲保持着距离,他觉得韩敏会把他送回母亲那里,但是母亲现在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如何肯同意再养自己这么个被退货的儿子。于是,他干起了老行当,找个有钱男朋友。
他读的学校里都是非富即贵的子弟,只要找个听话又爱他如命又有钱的就行,当然颜值也很重要。那天夜里,他把所有可能的人选都列了出来,最后将范围固定在两个人身上,当然他内心已经做出了决定。
蓝筝的男朋友是全校最有钱的那个,虽然长相普通,但是出手大方,刚开始那几天就给他买最漂亮的衣服,蓝筝不需要这些不能换钱的东西,他表现的兴致缺缺,陈凡见这些东西没法哄女朋友开心,心里急得起火。陈凡火急火燎地抱着蓝筝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亲嘴,蓝筝被他弄了满脸口水,陈凡的手还在他裙子里揩油,直直地往嫩逼里插,他被弄的痛,皱着眉拿开他的手,“陈凡,嘶,你轻点!“
陈凡那张平凡至极的脸上透露出心急与挫败,他捧着蓝筝的脸强吻起来,这个时候的蓝筝比陈凡还要高,陈凡不得不按着他才能制住女神的挣扎,蓝筝力气很小,真的跟女孩子一样。
亲嘴起了火,陈凡想操他,蓝筝不想被外面的人听活春宫,让陈凡带他去酒店。
陈凡赶紧给女神整理好制服裙,拉着人的手坐上了去自家酒店的车。
刚进了门,蓝筝就被陈凡扑倒了,陈凡猴急地掀起他的裙子,埋首在女神两腿间乱舔乱吸,蓝筝夹着他的头被伺候的有了感觉,让陈凡先去洗澡,陈凡想让他跟自己一起洗,他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