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是我同事,她不玩,她投资。”
他用砂纸打磨着内里,“又不是去比赛,就是去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琅点点头。
“画拿过来。”
玻璃罩着旧画纸,褪色的颜料变得昏黄,像是隔着一层多年前的烟波江上,被永久的封存在片刻之间。
江明君提着画框,关了灯,“走吧,去挂起来。”
韩琅跟着他,“挂哪。”
前面的人头也不回,“当然是房间里,不然你想挂大厅,告诉所有人你暗恋我。”
床头的枪械模型被取下来,放上黑胡桃木的画框,韩琅站在床维的看了看,“不太好看江明君。”
他走了一圈,站在书架旁边,原本放模型的位置,因为摔破的坦克模型空了一格,“放在这里吧。”
“行。”
沛城湿热,韩琅出了机场一阵闷热,连忙把孩子抱上车,江明君要留在东城,刚抓了人要审,江棋在暑假,拉着箱子就跟着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有拿行李的长工,周沉西心安理得踩起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哒的响,风风火火。
急匆匆到了家,又开始电闪雷鸣,报告的台风到了,天色阴沉沉的,像是一瞬间从昼入了夜。
韩琅拉着窗帘,闪电还是照下来,紧跟着雷声轰鸣,风裹挟着雨拍着窗户,婴儿哭闹不止,统一断了电,房里闷热潮湿,他把头发绑起来。
门被推开,昏暗的光照进来,影子拉着老长。
“爸爸。”江棋端着蜡烛,还有一阵淡淡的香。
那是周沉西的香薰蜡烛。
哒哒哒的拖鞋声响起来,“热死了真是,这鸡肋玩意终于派上用场了。”
周沉西摇着扇子,把江棋挤到一边,“快进来啊,多点几根,亮一点。”
她把香薰放在墙边柜子上,给婴儿摇着扇子,“可给干妈心疼死了。”
端起啤酒咕咚下去半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棋还是未成年,拿着啤酒瓶夹在颈窝里。
人热了就不想说话,只剩下扇子摇晃的声音。
黑影从床边略过,周沉西一下站起来,
“谁?”
江棋连忙转身把门关上。
一个孕夫,一个武力值不高的中年妇女,一个处于抽条期空有身高没有健壮的未成年,两个婴儿,肯定是先躲再说。
“把柜子拉过去。”韩琅站在后面惊魂未定,江棋连忙拉着柜子堵门,三个人又用床抵在后面。
警察局的电话拨通,但是因为台风影响,警察过不来,只能让他们先躲着,警察会尽快赶过去,周沉西打开手机连着的监控,发现已经被拆了。
大雨打着窗户,屋里的声响听不清楚,只有偶尔的脚步声,和伴随着雷声轰鸣的时远时近的敲门声。
像是在试探屋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周沉西压低声音。
她和江棋刚刚因为停电到处翻蜡烛,说不定就躲在他们后面,一路跟着他们上了楼。
他们回来也才没多久。
韩琅脸色难看,“说不定是早就在家里了。”
他刚想安慰江棋,却看见一双惊恐着瞪大的眼睛,脸部僵硬,看着他后面。
韩琅的思绪一瞬间千回百转,冷汗留下脖颈。
周沉西刚想开口问,江棋拉着她指了指地面,她要说的话堵在嗓子里,韩琅掐着手掌转过身,闪电陡然照亮,烛光扑灭。
刚刚拉开的床底露出来一头黑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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