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巴放水时淅淅沥沥的,一是马眼被弄肿了,二是圆珠压住了膀胱与尿道交接的地方。
总共十颗,尿到一半经常需要扭下身子。卫江难受的哭:“顾哥拿出来好不好,呜呜拿出几颗……”
顾合斜了他一眼,手指搭上小腹,对着膀胱的位置划了一条横线,“想刨开肚子?”
卫江熄声,刚醒来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自动匹配出许多被开膛破肚的尸体,知道怕开始打颤,埋进顾合怀里悄悄遮住自己的肚皮。
怯懦面团一样的性子,任人揉捏。
顾合取了一条贞操裤给他穿上,“带你去看看那些不乖的孩子。”
因为卫江昨天就很不乖,所以连着贞操裤的那根肛塞并没有换成较细的按摩棒,只是涂了层药膏。肛塞是比着顾合那物做的,太粗太长塞进去时药膏都被刮了下来,堆在穴口黏黏糊糊的。
皮质的顾合收地很紧,阴茎被竖着压在小腹上动弹不得,胯下只露出了两颗圆滚的卵蛋。小锁正挂着卵蛋中间,卫江被冻得一激灵,身体僵硬外面套上正常的衣服后仍无从适应,缩了缩一路上都埋在顾合怀里不出来,像是第一次出门死命扒着主人的宠物猫。
顾合摸着卫江脑袋给他顺毛,到了地方又故意吓他,拧着脑袋让他看向门口,“小江腿废了伺候不了人,被拐了估计只能做这个。”
门口一左一右竖着两根半人高的红木桩,上面分别插着两个被削去四肢的人。柱子快有成人大腿粗了,插着上面的人身体还在缓慢的往下坠,没有四肢想不被贯穿只能用力夹紧。
“唔唔……”
不是卫江,卫江被吓得失声了,声音是右边那根柱子上的人发出来的。他嘴上含着一朵娇艳的花,眼神哀切的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叫。
顾合说:“上个跑丢的。”
“唔唔唔!”那人见顾合认出他后叫声更加急促,他想说话,但嘴巴似乎被花粘住,看顾合走过扭动挣扎下身开裂出血了嘴巴也没能张开。